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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他的手臂便僵了僵。
沈徹沒再多說,勒緊韁繩,馬車又匆匆啟程。
蕭青彥看著車簾掀動,隱約露出的沈徹的筆直挺拔的背影。
伸了伸衣袖,擦去嘴角洇出的血跡。
跟蹤
馬匹的腳程不錯,日落之前兩人已經進入小鎮,在一家客棧歇腳。
沈徹將蕭青彥叫醒,扶著他進了房間,向小二叫了點菜送進房裡。
蕭青彥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身子又往床上拱了拱,嘟囔了句:“不吃了,你吃吧。”
沈徹挑了些青菜放進碗裡,坐待床邊柔聲道:“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身體受不住的,少吃一點也好。”
“我不想動。”
“我餵你。”沈徹將他扶起,靠坐在床頭,頗有耐心。
蕭青彥一邊細嚼慢嚥,一邊打量著沈徹:“你不必討好我,我答應你的,自然會帶你去。”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子。”沈徹無奈。
蕭青彥也不和他爭辯,難得乖乖地就著沈徹的手,將飯菜一口口吃了。沈徹扶著他洗漱之後,見他已經昏昏欲睡,便將他抱上床,掖好被子。蕭青彥整個人埋進被子裡,漆黑的眸子望著他,有些疲乏的聲音糯糯地道:“你不睡麼。”
“我看著你睡著。”因為擔心蕭青彥的身子需要照料,沈徹只要了一間房,本打算在旁邊椅子湊合一晚就好,卻見蕭青彥往裡面側了側:“你上來睡吧。”
沈徹愣了一會兒,蕭青彥也並不再勸,只是背對著他再不吭聲。沈徹坐了會兒,吹熄了燭火,和衣躺下。
蕭青彥夜間也一直在出冷汗,身子不住發抖,沈徹夜間醒來發現他衣衫竟然已經快被浸透,隱約聽到幾聲強忍的悶哼。
“阿彥?”他低聲喚道,伸手去探他額頭,只覺得觸手滾燙,可身子卻又似乎在發寒。蕭青彥似乎醒著,但眉頭緊鎖,也沒有睜開眼睛,沈徹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片冰涼。
他緊緊蜷著身子,大概是痛得緊了,緊咬著唇滲出血絲來。沈徹便將手伸到他嘴邊:“阿彥,張嘴,聽話。”蕭青彥神志不清,張嘴便咬,忽然又反應過來似的,連連搖頭,伸手推開沈徹的手臂,只是他沒什麼力氣,在沈徹看來,也只是輕輕一拂而已。
沈徹將他抱在懷裡,拭去他額上的汗水,伸手抵在他後心,源源不斷地遞內力進去,護住蕭青彥心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蕭青彥身上的顫抖才漸漸停歇,免不得又是一身的汗。沈徹所性將他身上的衣服都褪掉,用熱水擦淨身上,換上乾衣服,又裹上被子。
“沈徹。”蕭青彥啞著嗓子,身子完全不著力,半睡半醒地喃喃著沈徹的名字。沈徹躺在他身邊,感覺到蕭青彥冰涼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邊靠攏,便展開手臂,輕輕將他攬進懷裡。
額頭抵在沈徹的肩膀,蕭青彥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安安靜靜睡下。
沈徹手臂觸到蕭青彥的脊背,只覺得骨骼清晰明顯,低頭看著他消瘦得有些凹陷的臉頰,莫名地竟然湧起一股絕望。
睡夢中的蕭青彥渾然不覺沈徹內心的複雜,反倒是睡得格外安穩,伸手無意識的摸到沈徹的手臂輕輕握住,便再不動了。
似乎即便是夢裡,也能準確地找到屬於沈徹的溫度。
他睡得像只貓,而沈徹並不知道,蕭青彥已經十幾年不曾睡得這樣踏實了。
第二日沈徹刻意沒有叫醒蕭青彥,直到快到中午才看他醒轉,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我餓了。”
沈徹難得聽他主動說餓,大概是這一晚休息得好,身子也緩過來不少,不由大喜,急忙端過來一些米粥和小菜。蕭青彥胃口不算太好,只吃了幾口便算了,沈徹讓他再歇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