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後者卻彷彿是被一頭公牛從臉上輾過去,發出一聲不可思議地巨大慘嚎,直接捂著臉勾下了腰。
巨劍劍尖向下一沉,貼著野蠻人的脖子拖過去。再由上向下一壓,一劍梟首。
這時梟與小樹林旅店中幾乎全是伏擊者地身影,騎士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剛放倒兩個敵人,身後又是兩人撲上……
但綠芒一閃,兩道橙紅射線後發先至。兩個伏擊者直接在半空中石化、跌落、破碎……
塞倫特頭也不回地向身後作了一個合作愉快的手勢。然後那個方向就傳來羅曼女士很是開心地嬌笑聲。另一面,琳迪斯皺著眉從敵人喉嚨裡扯出血淋淋的刺劍。她卻不敢看,只是偏著腦袋甩了甩青綠色的馬尾。
“琳,那位法師先生怎麼沒有訊息呢!”她背後,兩位精靈女劍手一面掩護她,一面抱怨。
“不會是逃跑了吧?”另一個說道。
琳迪斯聞言一愣,隨即不滿地小聲說:“喂喂,你們兩個這樣隨便懷疑別人不好的吧!”
“只是一種可能而已!”
“但是,那樣也不太好吧?”
“是嗎?對琳這樣的好人來說,也的確是呢……”
“喂,我不是什麼好人啦……不對,我也不是壞人!”
馬尾女劍士隨即生起氣來,並把這氣頭撒在自己的敵人頭上。
第十七輪
梟與小樹林整個大廳幾乎都已經被伏擊者所佔領,塞倫特等人不得不暫時退守廚房門附近,以縮小防禦圈來使壓力稍微減輕一些。但事實上即便如此,不出四輪,這五人中大概就會出現減員了。
這還多虧了羅曼女士源源不斷地藥品支撐,否則作為主力塞倫特與琳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而絕望之手的襲擊者已經開始注意這位帶黑麵紗的小姐,她身上的各種裝備好似永遠不會匱乏似的,且不提她自己的魔杖、卷軸,僅僅是治療中傷藥劑這一隊人就她這裡領了超過三打以上。
襲擊者試圖先抹去這個強力的輔助,但塞倫特與馬尾小姐絕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因此戰鬥依舊在持續……
“那麼你怎麼看呢,騎士先生?”不知什麼時候。羅曼忽然神秘地小聲問道。
“什麼?”塞倫特一面格開三個敵人的攻擊,一愣。
“那位法師。”
“他,你也懷疑他了?”
“一直有一點兒,這只是商人地謹慎而已”女人一笑:“不過,我這樣優秀地女士是不會去考慮這些瑣碎的問題的。呵呵呵!我只是奇怪呢,為什麼後面沒動靜?”
“後面?”騎士皺了一下眉,忽然恍然:“對了,主教大人不是應當按吩咐從後門突破。怎麼還沒動靜?”
“正是如此。”小女人很得意地點點頭,“呵,看來我們的法師朋友另有安排。”
“安排?”塞倫特有些不安,畢竟護送夢才是他地職責。
“我等著看戲,”羅曼小聲說道,並一直在笑。
大雨傾盆而下,陰雲層層低垂,又不斷變幻,好似一個不斷冒泡的灰泥潭。當是正午之後,但平原上卻夜幕降臨。黑暗濃得叫人睜不開眼睛,伸手出去即見不不到五指。
兜帽邊上盡是一道道垂下地水線,耳邊是嘩嘩地雨聲,蕭焚吃力地趴在一塊岩石邊,任雨水沖刷著自己地黑絨布長袍,卻是怎麼也不想動彈了。腦袋裡昏昏沉沉地,好象是有幾條筋糾結在一起,一下一下的抽痛,系統警告了他好幾次。隨時可能將其強制踢下線去休息。
蕭焚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那簡直糟透了,之前他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體力擠出一個黑暗術、一個精確傳送,而現在卻就是想動一動都很困難。
在無名森林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