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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喜歡跟她一直待在床上,就這麼一直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她喜歡窩在書房,我只好跟她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有時候我們就擠在那張沙發上睡,這讓我想起了地下室她的那張小床。在黑夜她是屬於我的,天亮我就不得不離開。

現在恨不得把她時刻放在口袋裡。

這當然不可能,所以我把她的那兩條小細帶子隨身攜帶,偶爾拿出來放在手裡揉搓。

這是貼身褲嗎?我可從來沒見過有穿這種貼身褲的,只有兩條細帶子,那要怎麼穿?穿上是什麼樣子?

一想到那一幕我的小腹滾燙起來,將那塊小布料放在鼻下輕嗅。

夏天的晚上我們會在小碼頭上躺到很晚。我會讓她趴在我身上,在她身上蓋條毯子。她就順勢將耳朵貼在我胸口,然後那雙不老實的手到處點火聽我的心跳加快沒有。

我看她閒的要命,乾脆抓了那隻手放在我生氣勃勃的下面,拍了拍她的背以示鼓勵。

這女孩怎麼總是這麼淡定著臉一心一意的做著不害臊的事?我甚至在想她的手這麼靈巧之前會不會也幫人做過?

那倒不會。她的第一次盛宴是我開的不是嗎?

我轉身將她壓在身下,想讓她看著這星空跟我一起攀上巔峰。但她只直直看著我,將我的手指放進她的嘴唇裡輕吮,滑膩的微涼的舌尖抵著我的指尖,還用牙咬了咬。

是我已經膩煩了自己國家女人的調情方式了嗎?為什麼Gina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會讓我更想跟她多多的做愛?

用力往深處頂,彷彿有什麼神秘的東西吸引著我,溼潤的包裹讓我發狂,我的嘴唇一刻也不想離開她的。我揉捏著她結實的腰線和臀部,她整個人癱軟在我懷裡,甚至連纏在我腰上的腿也沒什麼力氣了。

不乖的女孩,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嗎,我寧可你不會做魚湯。

我們在一起飛過雲端,她忘我的挺起上半身,微笑著沉醉在其中,眼角流出了淚。我吮吻著她的下頜和脖頸,與她感受著這一刻的餘韻。有那麼一刻,我們就像這叢林裡的一員,生活富足,繁衍生息,血脈延綿……

說到血脈,我有些期待她能給我生個女兒,我可以教她玩槍,如果是個兒子,我會帶他去打獵,也許他能獵一頭大角雄鹿。

但是在接到父親寄給我的家書的時候,我就在想,也許沒有後代比較好。即使無法繼承我們的東西,我不希望他們背上父親是納粹劊子手的身世。

我擔心了好幾天,生怕Gina的肚子有什麼動靜,甚至那好幾天都忍著沒碰她,但後來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點多餘。有又如何?我可以把他們送走,如果我能躲過這一劫,我們可以走得遠遠的,到墨西哥,到美國,讓他遠離這些。

不,總會被發現的。

或者只是把他們送走,讓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是納粹之後?

直到行刑的那一天我都在惋惜,為什麼那幾天沒有跟Gina做愛。我們只有寶貴的兩年,我卻浪費了整整4天!

父親讓我永遠不要再回維也納,他不會再認我這個兒子。

我一直恨著他。但這一刻我的靈魂彷彿真正自由了一般。

我一直都無法真正背叛他。無論多麼恨他,多麼想遠離他,甚至發誓永遠不能、不許、不準、堅決不變成父親那個樣子,但卻成為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只要有那麼一天,他仍舊是我父親的一天,我就仍然被禁錮著。當上劊子手的第一天,我甚至還在擔心他會不會認為我有辱家門,來到這把我從黨衛軍的隊伍裡揪出去強制性的帶回家關在籠子裡。

恨他的同時,我竟然還在擔心讓他失望……

但是現在,我自由了……

自由的喜悅遠遠大於失落。

對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