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的樣子。
“別碰我!”程黎雁冷然又嫌惡的說道。“你的碰觸讓我覺得噁心。”
“你……”她的話宛若一支支冷然的箭,筆直的命中文連星那早巳傷痕柔柔的心,但即使心痛,他卻依然執著的問道:“你究竟怎麼了?就算覺得我噁心,也該給我個原因吧!”
這幾天,因為月的惡作劇,在別墅內寸步難行的黎兒多半由他抱著,才能在別墅內移動。
雖然初時的她難免抗拒,可在扭不過他的堅持後也總是順服,這樣的親近她都沒有將“噁心”兩字說出口過,為什麼她今天會這麼說?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原來你設計這一切,都是別有目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她不再閃避的直視著文連星,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虛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敢相信這話會自黎兒的口中說出,他還以為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們之間就算不能回到往昔,但至少能夠和平以對。
“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若不是她早巳洞悉他的詭計,還真會被他這幾天來精湛的演技給騙過。
“既然我如此被你嫌惡,那麼我想我總該有權利知道原因吧?”文連星直視著她,執意要求一個理由。
冷冷一笑,程黎雁深吸一口氣,緩緩從身後拿出他方才遺忘在桌上的公文封。
終於知道黎兒的態度為什麼會在轉瞬之間變得冷凝,顯然她已經看過那個公文封裡的結婚證書了,那張他本來打算在明晨離去前才要她簽名的結婚證書。
“我已經知曉你所有的詭計了,你真的覺得你還有繼續作戲的價值嗎?”嘲諷的笑掛在嘴角,她的眸光滿是增厭。“你太不小心了!”
“這是……”文連星試著想要解釋,但她卻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這是結婚證書!”程黎雁接了口,然後以森冷的語氣繼續問道:“你讓我離開這座島的最後一個條件,就是要我簽了這張結婚證書,然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錯兒變成你的兒子,是嗎?”
所有的溫柔終究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掠奪,她的心再次因為這樣的發現而痛著、很著。
“事情不是這樣的……”面對她眸眼中的憤怒,文連星試著想要解釋,但卻依然沒有這個機會。
“如果事情不是這樣,那這張結婚證書上,為什麼有你和我的名字,別告訴我你是真心想娶我這個殘廢做妻子,我不相信這是你會做的事情,更何況我也不會答應,因為就算我答應不恨你了,但卻管不住自己的心。”
是口不擇言嗎?程黎雁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被傷害了,所以她要反擊。
“你……”文連星張口欲言,但轉念一向,就讓她很吧!
有時候恨也是一種生存的原動力。
就算月對她的手術有七成的把握,可剩下三成亦屬天意,或許讓她恨著,能夠讓她有活下去的堅持,那也就夠了。
在這樣的想法下,他快速的收起眸中因為被誤解而受的傷,冷硬的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便該知道要想離開這裡的惟一方法,就是簽了這張結婚證書。”
“我不會籤的!你以為我會因為這樣而屈服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想要一輩子與我在這裡廝守嗎?我是不介意,但你真的能面對我而不感到噁心嗎?”文連星聳了聳肩,不在乎的反問。
“你……無恥!”看著文連星輕佻的態度,程黎雁氣憤至極的咒著,猛地一揮手,將滿桌的佳餚掃落地上。
“自己考慮看看吧!”投給她的目光中有著太多濃重而複雜的情緒,但沉浸在怒氣中的程黎雁卻沒有發現,只是徑自的恨著、怨著。“這是你要離開惟一的條件。”
再次投給她深情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