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當三人抵達三江城水波鄉的時候,歐陽珠兒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出發時的興奮樣子。
若是以前,進了水波鄉的中心大街,她鐵定是要先逛後休息的,可這會兒她卻只想要趕緊洗個熱水澡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咪。
其實與琉璃城比起來,水波鄉也不過是個小縣城而已,也確實是沒有什麼能夠引起她興趣的事情。她進房休息去,而夏侯戟則與花遙去打探堯家的情況去了。
“你這女人好好休息,可別趁著我們不在又闖禍。”自從上次吵完架後,花遙對歐陽珠兒的態度就變的出奇的奇怪,雖說仍舊不客氣,但卻比以前和善了許多,只是啊,即使他這樣歐陽珠兒心裡的氣也還沒有消。
歐陽珠兒這一覺從下午一氣兒睡到天黑,當她醒來的時候,整個房間裡都是黑漆漆的,她摸著黑來到門邊開啟門,登時走廊中的燈籠光照了進來,她重新回房中藉著燈籠光,將燭火點上,房間中才有恢復了光明,睡了一整下午,肚子也早就咕嚕嚕亂叫了。
她起身出門來到夏侯戟房門口敲了敲門,見房間裡沒有動靜,她擰眉有些疑惑,這兩個傢伙出去了一下午沒有回來嗎?
歐陽珠兒又等了一會兒,餓的實在是受不了,索性一個人下樓點了吃的先享用著,她可不打算將自己變成望夫石,餓死在房間裡。
“這大小姐死的確實奇怪,在水波鄉,若論起來,冰心小姐和水洛小姐也算是最有福氣的了,沒有理由生活的這麼富足卻要自殺啊。”這聲音是從旁側桌傳來的。
歐陽珠兒夾了菜放入口中,邊吃邊豎耳聽著,每到一處,她就喜歡聽聽這些街巷上的小故事,倒也不只是因為她八卦,是她覺得這是瞭解一個地方民俗和生活習慣的最好的途徑罷了。
“是啊,我要是她,我就算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絕對不會去死的,有這麼個有錢的爹,何苦呢。”議論人乙羨慕嫉妒恨,覺得自己是生不逢時。
“說歸說,一個女人家受了那樣的屈辱,實在是想活也沒法活兒啊。”議論人丙說著繼續道:“這水洛姑娘還去幫冰心姑娘告狀,說冰心姑娘是冤死的,要我說啊,她還不如不鬧騰倒更好。”
歐陽珠兒努嘴,聽完這邊覺得好無趣,好像是一個姑娘死了,另一個姑娘在幫她告狀的意思。
側耳聽另一邊,似乎也是在研究這件事兒,歐陽珠兒挑了挑眉,想必是這裡的人都太閒了吧,閒到他們居然沒事兒討論別人的家長裡短。
歐陽珠兒吃完飯,剛欲上樓,就見門側花遙垂頭喪氣的進來了。
緊接著他身後夏侯戟似乎也沒有什麼精神,兩人都無精打采的上樓,見歐陽珠兒就站在樓梯側,夏侯戟沒有做聲,花遙倒是沒好氣的倒:“一心只睡大頭覺,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起來了。”
歐陽珠兒白了花遙一眼,這傢伙諷刺起人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邊跟著兩人上樓,邊問道:“怎麼樣,找到地方了嗎?”
夏侯戟看了歐陽珠兒一眼,隨即警惕的往樓下里四下看了看輕聲道:“別亂說話,回房間再聊。”
歐陽珠兒吐吐舌,跟著進了夏侯戟的房間,花遙整個焉著趴到桌上:“餓死了,歐陽珠兒,你去給我們叫點吃的。”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不去,我又不是你家丫鬟,想吃自己叫去。”
“哎呀,你就別擺譜兒了,不願意伺候我,伺候你男人總可以吧?伺候男人是女人天經地義的事情,趕緊的。”花遙起身推了推歐陽珠兒,將她直接推到門邊。
歐陽珠兒撇嘴白了花遙一眼:“去就去,不過沒有誰伺候誰是天經地義的,看在你們奔波了一下午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歐陽珠兒叫完吃的回來,夏侯戟正在聽花遙發牢***。“這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