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神通,誠心賣弄,既然是這樣,自己正好順水推舟,送這小子上路。
聽到陸止之言,徐童還未說話,方才認輸的天竺老僧已經橫身立馬,擋在徐童的面前。
“阿彌陀佛!閣下貴為天人,竟然要對一個晚輩下手,未免有仗勢欺人之嫌。”
“我仗勢欺人?”
陸止伸手撓了撓頭髮,指著面前天竺老僧的腦袋,正想和他掰扯掰扯,什麼叫仗勢欺人。
但轉念一想,也懶得和他廢話了,只說道:“老和尚此言差矣,既然是天下一絕,又何來我仗勢欺人之說。”
陸止說罷,大步走上前,身後的黑雲湧動,龍鳴四響,龐大的運氣加身,與他氣息相合,壓得天竺老僧臉色發青,不得不步步後退。
但天竺老僧想起身後的世子,與佛門有莫大的關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去。
“阿彌陀佛,閣下欺人太甚,貧僧也只能螳臂當車了!”
老僧雙手合十,口唸佛號,身後浮現佛陀法相,三丈金身,沐浴佛輝中,寶相莊嚴,一動不動攔在陸止的面前。
“自尋死路!”
陸止臉色一冷,突然伸手拍老僧頭頂。
“阿彌陀佛!!”
老僧口誦佛號,身後三丈金身,雙臂揮動綻放無量佛光,七十年苦修金身,一時猶如真佛降世。
然而陸止見狀臉上卻是露出興奮之色,只見他手掌幻化出一頭龍首,張口啃在金身之上。
“喀喀喀!!”
刺耳的碎裂聲令眾人不由皺起額頭,只見老和尚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壞了!!”
旁人無法看清楚,徐童憑藉命眼奇門,看到陸止身後巨龍出淵,盤繞在老和尚的頭頂,竟是將其運氣吞噬一空。
“當年陳玄奘從天竺歸來,修成六丈金身,開創法相宗,怎麼你這個天竺來的老僧,還不及陳玄奘一半,哼哼,佛門無人啊!”
陸止盯著老僧,突然手心中迸發紅光,化掌為拳,一拳砸下,面前便是黑龍咆哮,震碎佛法金身,直擊在老僧的胸口。
“噗!!”
一時這位老僧嘔出鮮血,身體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等眾人再一瞧,老僧竟然已是沒有了呼吸。
“大膽,這裡是六藝館,你膽敢殺害異國使者!”
有官員起身呵斥。
結果此話剛落,陸止手指抬起,下一刻,官員喉嚨間就是多出一個拇指大的血窟窿出來。
成道既是天人,天人又怎麼受得了凡間的約束。
但事實上,天人也是人。
如古裴元、木天瞳乃至是龍虎山那位天下第一,朝廷的法度約束不了他們,可他們或多或少,都要仰仗當今的朝廷。
而陸止就不同了,摩陀教被朝廷通緝,自己也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既然他這次來了,就沒打算守什麼律法。
正如他的運氣一般,潛龍出淵,無法無天,沒有什麼可以束縛得了它的。
一時眾人紛紛閉嘴,不敢再說一個不字,生怕惹惱了這位天人,釀成天下大案。
陸止殺了天竺和尚,徑直的走向徐童。
“我不欺負你,你要是能撐得住一炷香時間,我就算你天下一絕怎麼樣。”
陸止面露擰色,自己本該在漁陽城乘勢而起,卻是被這小娃娃壞了大事,平白丟了二十年陽壽,他可不打算就這般輕鬆的宰了李正。
玩嘛,那就慢慢的玩好了。
徐童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張海生。
張海生見徐童看向自己,臉上反而是露出了笑意來:“別看我,你自己吹的牛皮,你可要自己圓!”
聽到張海生的表態,一旁陸止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