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查過資料,武國棟這個人就在這個時代而且還是個武狀元。
只是奇怪的是,關於武國棟這個人的資訊,卻是一點都沒記載。
“不行!”
馬奇臉皮一黑,揮手把手上的碗扣在桌子上,臉色不善地盯著徐童:“你就算是讓佟在棠,張三甲他們都來教你,我都能請來,就唯獨他不行。”
徐童驚訝地發現,就連一向氣盛的大奶奶,此刻居然也低下頭,不肯說話了。
“咱家和他有仇?”
看著馬奇氣急敗壞的模樣,徐童小心問道。
可馬奇一撇嘴,根本沒搭理他的意思,拿起官帽就走了,至於大奶奶則是神色黯然道:“孩子,你喊誰做師父都行,唯獨這人不可以,你爹和他是同年的武生,但他是狀元,你爹不是。”
徐童一臉恍然大悟,心裡卻是一丁點都不相信,兩眼看著大奶奶紅到耳垂上的神色,眉頭微揚:“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娘,那你臉紅什麼?”
大奶奶兩眼一瞪,趕忙捂住臉:“喝湯熱的!”
徐童眨了眨眼皮繼續道:“那怎麼又白了呢?”
“出汗太多,粉都掉了。”大奶奶趕忙擦拭了幾下,徐童臉上揚起壞笑:“那怎麼又黃了呢?”
“你這小兔崽子,拿你老孃開涮了。”
大奶奶拍著桌子甩開徐童的手,捂著臉就走了。
徐童目送自己這位便宜老孃離去,呲牙一笑,只見大奶奶手上從來形影不離的那枚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摘下來。
反正學拳這種事自己已經答應,至於老爹和老孃的事情,自己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至於武國棟在哪呢?這個不著急,等自己進了欽天監還怕找不到他人麼。
自己今天去欽天監任職報道,自然不用去那麼早,太早兵部還沒下朝呢,等到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徐童這才晃晃悠悠地前往兵部去報告。
這件事馬奇已經打過招呼了,那位主管兵部大人,自然是滿臉親切地拉著徐童的手,一路大開綠燈給徐童安排好一切手續,就把徐童送到欽天監去了。
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句話是一點都不假。
欽天監的禁衛領班也知道這是來這裡鍍金的大爺,也是不敢怠慢,親自帶上徐童在整個欽天監周圍轉了一圈。
其實吧,這裡是閒差,欽天監的老爺們,平時都是足不出戶的老宅男。
伺候他們的活計自然是有太監去做,他們這些侍衛只管在這裡散散步,喝喝茶,巡邏一下,就行了。
當然這是徐童的待遇,普通禁軍自然沒這麼悠閒。
“廢物,這點事都幹不好,都是廢物!!”
兩人剛走到正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雷霆咆哮,幾個太監連滾帶爬地往後躲,棋盤啊、桌子、銅鏡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大門裡丟出來。
一些太監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得頭破血流。
當即領班立即拉著徐童躲在一旁看著,指了指大殿道:“以後這地方你來的時候悠著點,咱們這位監正大人叫福安寧,整天陰陽怪氣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咱們見到躲著點。”
徐童點了點頭,把這個名字記下來。
就見這時一個太監被打了出來,腳下一滑,正是在地上打了個滾,恰好摔在徐童面前。
太監一抬頭看著徐童,徐童也看著太監,四目相對,徐童臉上笑容漸濃起來:“嘿,小公公,咱們又見面了。”
“啊!”
李喜眯著眼一瞧,心裡細細思索了一番,才猛地想起來,面前這位公子哥的身份:“哎呦,是馬公子啊!”
李喜也顧不得臉上的口子,趕緊站起來。
徐童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