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感情,可是你也不知情啊,那個混蛋仲傾離也不能將所有過錯都算到你頭上。若他真是這麼剛正不阿的話,當初皇上賜婚的時候,有種他就站出來啊,誰讓他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憑什麼將所有錯都算在你身上,這對你來說也很不公平好不好。”
夏侯珍玉呼了口氣:“沒什麼的,就當是為我自己的一時衝動贖罪好了。”
“你有什麼罪啊,那個傢伙還不是在奉旨娶你的那天也娶了他的未婚妻嗎?他算是享盡了齊人之福,卻將罪責推脫到你身上,有夠過分的,什麼男人啊,一點擔當都沒有,要我說啊,這才是真正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呢。”歐陽珠兒努嘴,他最討厭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了。
“好了好了,彆氣了,所以我都說了嗎,生氣也沒用,我都不氣,你何必生氣呢。”
“是是是,我看我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自找沒趣兒。”
“看看你,怎麼還一套一套的啊,真是讓人受不了。”夏侯珍玉說著抿唇笑了起來。
“還笑,你再笑我就生氣咯。”歐陽珠兒嘟嘴。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總行吧。”
“那我問你,他成親那日沒有進你的房間,之後又對你說出那麼惡毒的話,那他後來待你如何?有沒有當著許多人的面兒欺負你?”歐陽珠兒正了正身子,伸手抓著他的手問道。
夏侯珍玉搖頭:“沒有,其實他人沒有那麼壞,只是我們剛一起回到西岐國來的時候,我受到了些冷遇而已,不過呢,那時候我也沒感覺如何,因為與在皇宮裡受的那些委屈比起來,這些言語上的傷害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歐陽珠兒握拳,“什麼啊,受到冷遇還不算欺負啊,那要怎樣才算是欺負。還有我問你,你說他與你成親那晚進了小三兒的房間,那他後來有沒有去過你那裡。”
夏侯珍玉臉一紅:“你說什麼呢,我不懂。”
“嘿,好啊,還跟我裝上了,既然你不懂,那我就跟你說的明白點,那個臭男人後來有沒有跟你睡過,他有沒有佔你便宜。”
“珠兒,一個姑娘家怎麼將這些不知羞的話這麼簡單就說出口了呢。”夏侯珍玉咬唇臉紅成了紅蘋果。
“這怎麼就算是不知羞了,男婚女嫁,男人們圖的還不就是在床上的那點舒爽嗎?”歐陽珠兒努嘴:“喲,我的大公主,你還臉紅起來了呢,你可別告訴我,你成婚四年,至今都還是處子之身啊。”
夏侯珍玉蹭的站起身:“你看你,就沒正經的。”
“我的天吶,原來是真的,你真的是處子啊,你可真是個稀罕物種。行了,我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夏侯珍玉真不知道歐陽珠兒又要說什麼了。
“仲傾離不是個爺們兒。”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抱懷:“他沒中,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草包。”
夏侯珍玉趕忙捂住她的嘴:“好了,你別亂說了,怎麼一句比一句不正經,仲傾離如果不是爺們兒的話,那顏暮雪怎麼會懷孕呢。”
“誰知道她懷的哪個爺們兒的啊。”歐陽珠兒挑眉對夏侯珍玉擠擠眼:“幫你罵他幾句,幫你出出氣。”
“你看你,又來了,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我走啦。”夏侯珍玉嘟嘴不悅。
“好好好,我投降,不說了還不行嗎,咱們換個話題,聊點別的。”歐陽珠兒搖搖頭各種無語。
“別的,其實我最關心的是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夏侯珍玉話題轉的倒是快,大概是早就想要問這個問題了吧。
“以後…能怎麼辦呢,就這樣咯。”歐陽珠兒聳肩,面上很是坦然的樣子。
“你不會是打算一直留在這裡吧。”夏侯珍玉搖頭:“不行,我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