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在,她倒也不那麼害怕了。“這個人是殺人兇手,我要找到事情的真相。”
“你還是這樣的固執。”月色下,黑衣人也看不清歐陽珠兒的臉,而他滿臉的疼惜也是歐陽珠兒絕對看不到的。
“你到底是誰,上次在蘆葦叢中的男人是不是你。”
黑衣人低頭沉默不語,這時,只聽門外長廊裡傳來一陣跑步聲,似乎是有人來了。
接著就是夏侯戟擔心的聲音:“珠兒。”
那一瞬,黑衣人一側身,忙跑到視窗推開窗子彈身跳了出去。
歐陽珠兒跟過去,只是心裡非常難過的看著他消失的方向。
夏侯戟進來,第一時間看到了站在窗邊的歐陽珠兒,和窗外似乎有什麼影子飄過,見她安好,他也鬆了口氣,隨即他擰眉看向地上被打暈的男人:“這是你打暈的?”
“厄…”歐陽珠兒回神,恍惚了一下,點頭:“是。”
黑暗中的夏侯戟有些不置信的看向歐陽珠兒慌張的臉,她在掩飾什麼?
夏侯戟走到燭燈旁將蠟燭點燃,隨即抬腳踢了踢地上的壯漢,似有些不滿的道:“你竟連這樣一個壯漢都能擊倒,看來我是白擔心你了。”
歐陽珠兒心一動,他擔心她?呵,真是好笑,怎麼會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呢。
“我…可能那時候是意識到自己有危險了,所以潛意識中的力量全都發揮出來了。”歐陽珠兒實在是有些尷尬:“這個男人為何要殺我,他會不會是兇手?”
“多半就是他了。”夏侯戟將人拉起,正巧這時候花遙也搖搖晃晃的跑了過來:“怎麼回事兒?”
“這人要刺殺珠兒。”
花遙吃驚的:“啊”了一聲,隨即轉頭看向夏侯戟:“這是你打暈的?”
歐陽珠兒擰眉,這兩個人幹嘛都要關心同一個問題呢,誰打暈的重要嗎?切,反正他們就是不相信她有能力自救就對了。
不過說真的,說這人是她打暈的,別說他們兩人不信了,就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刺客事件驚動了整個堯府,當堯家人趕來的時候,堯水洛的丫鬟指認這別打暈的男人就是已經告假回鄉的徐福。
堯水洛看著徐福這幅噁心的嘴臉,眼中頓時積起了淚水:“姐…你若在天有靈的話,一定要保佑妹妹給你伸冤成功。來人啊,把這徐福給我送到縣衙去。”
歐陽珠兒一直都站在夏侯戟的身側,在看到站在她對面不遠處的四夫人臉上的表情時,她的心中不禁打個個機靈,徐福被抓,她為何要一臉的擔憂呢?
徐福被拖走,可如今已是黑夜,縣衙也不可能開庭審理案子,所以也就只能等待明日了。
堯水洛臨走前,歐陽珠兒忽然上前拉住了她,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堯水洛聽後這才點頭離去。
夏侯戟見狀,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跟她說了什麼?”
歐陽珠兒聳肩笑了笑:“沒事兒,讓她小心些而已。”
花遙撇嘴:“假好心,犯人都被抓到了,你還裝什麼關心別人的好人啊。”
歐陽珠兒白了花遙一眼,也沒跟他囉嗦什麼,直接轉身進屋回了房間。
她前腳才剛進門,夏侯戟後腳也跟了進來。
見到他進門,歐陽珠兒被嚇了一跳:“還有事兒嗎?”
夏侯戟理所當然的搖頭:“沒有。”
“那你還不回去休息?”歐陽珠兒更是疑惑了,這傢伙不會繼續追問她是如何把徐福那傢伙捫倒的吧?
“以後我就睡你房間裡了。”夏侯戟說著,極其沒臉沒皮的走到床邊翻身躺下。
歐陽珠兒不依,上前站在床頭:“不行,我不同意。”
“我們是夫妻,我有權利睡在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