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折磨不算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折磨?
這可真是… …幼稚啊!
讓你愛上我,我再甩了你,怎麼看都是小學生的報復級別吧。
再想到酈川真人說這次回去就看不到恆裕真人的話,晏殊顏突然發現酈川真人更可愛了,果然還是這般雷厲風行,乾脆利落更得她心。
悄然激發腕上玉鐲,那是酈川真人既貝殼床之後從藏寶之中挑出來給晏殊顏戴上的,金燦燦的小龍略有些俗氣,好處卻是激發所用靈力微乎其微,並且能夠跟成對兒的另一隻有所關聯,這邊兒激發,那邊兒同時會有感應,卻不易為外人察覺,可用作緊急求助。
那另一隻鐲子就戴在酈川真人手腕上,也是情侶鐲了。
正在宴席上與人說話的酈川真人揚手間,金燦燦的鐲子露出來,那小龍的紅眼睛閃了一下,似珠寶本身的閃光,對坐的人卻揶揄起來:“我還當你這輩子都不會拿出這鐲子了,這是送給了誰,你的好弟子?還真是合適了!”
酈川真人急著走,被她拉了一把耽擱片刻,不耐煩拂袖而走,看她這般,對坐的人對著她的背影嘀咕:“龍宮之中,能有什麼危險,何況還有龍龜在,你呀,可真是關心則亂。”
龍宮宴的時候,大部分地方都是限制了傳送陣的,更有一些地方連修士自己的閃進身法都會受到限制,酈川真人在其中算是有優待的那個,不足兩秒鐘就趕到了晏殊顏的身邊兒。
見到她來,恆裕真人還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好像之前氣急要人的那個不是他一樣,對著酈川真人展露的敵意緊張不以為意,從容告辭,走前還不忘說了一句晏殊顏剛才和魔道中人交流。
話中說那魔道中人不安好心,需要防範,他似作為長輩在監護人不在場的時候臨時看護,其實卻意有所指,表露晏殊顏有背叛先兆,不安於室。
這種一語雙關的話,反而不能認真反駁,否則就像是“仁者見仁”,你若是沒有這樣想法,怎麼第一時間就聽出這個意思了呢?
晏殊顏聽得心中憋氣,卻還要任由對方說完,等級高一級,的確壓死人啊!
等著人走了,扭頭撲到酈川真人懷中就委屈得紅了眼圈兒:“一個個,趁著主君不在,盡是欺負我,主君可要為我報復回去!”
“報復哪個?是那魔道才俊,還是恆裕真人?”
酈川真人陰陽怪氣,沒把人推出去,手上還加了一把勁兒,似要直接勒斷晏殊顏的腰,這人,盡是招蜂引蝶,該關起來才是。
那蕭莫懷在劇情中被坑得那麼慘,若是再借刀殺人一回報復他,晏殊顏覺得有點兒過分,何況剛才他也沒做什麼,充其量就是暗示了一下,罪不至死。對恆裕真人,不是說好要報復了嗎?所以再強調一遍是幾個意思?
在酈川真人懷中扭了一下腰身,掙脫不開,氣悶地抬頭瞪她,像是在看負心漢:“主君不愛我了嗎?竟是不安慰我,反倒如此。莫說沒有什麼,便是有什麼,難道是我主動招惹的嗎?主君竟是不為我做主,護著我嗎?”
這話果真是恃寵而驕的做派,還不等酈川真人做出反應,先有“噗嗤”一聲笑從她身後傳來。
衣袂臨風,金絲銀線織就一片錦繡,僅是一晃眼,便似看到萬千繁華款款而來,高貴明豔的長相撐得起那雍容華貴的氣度,沉重而璀璨的金飾壓得那一頭烏髮緊緻,上挑的明眸跟酈川真人有幾分相似,紅唇含笑,看過來的目光都透著些看好戲的意思。
見到外人,晏殊顏猛地抱緊了酈川真人,在她懷中勾著頭,只拿餘光偷偷看人,打量的目光之中都是警惕,像是想要藏起財寶面對強敵一般。
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最是不能騙人,酈川真人剛才還不知道酸去哪裡的心又平復下來,拍了拍晏殊顏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