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垂到背上,濃厚光亮,在最末端處才燙成綣曲的髮捲。發叢邊處,耳下的細細長長的棒狀金屬耳環閃閃發亮。
她身材苗條,即使是癱瘓在地上,還是看得出她高挑的體型,不過她卻又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孩,幼細的骨架上,是豐腴得恰到好處的年輕胴體,這從緊繃的衣衫便一覽無遺。
她那套服裝實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一條配合耳環的白金項鍊在胸脯,益增誘惑。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雙峰上,甚至還凸出小小的兩點。天氣冷成這樣,她卻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攏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著更是緊迫得離譜的米色長窄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那裙子還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開叉,直裂到鼠蹊溝,裸露的左大腿套著粉白色的網格絲襪,腳底下,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怕不有四寸來高,天曉得她是怎麼踮著腳尖走路的,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女性的媚惑。
我卻沒有心情來欣賞她,我該擔心的是她怎麼了。
我輕拍著那女郎的臉頰,那女郎先是毫無反應,但沒多久就“嗯嗯”兩聲,眼皮失力的撐睜開來,神采渾濁,她縮皺起眉心,收曲著左腳,纖手掌心壓住腳踝,難過地小聲埋怨說:“好痛!”
我試著去觸碰她的腳踝,沒見她喊痛,想來只是碰傷或扭傷,沒有骨折也沒外皮擦損,我將她再扶得正一點,問她:“對不起,小姐,很疼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醫生好嗎?”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語,我備感為難,又問:“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嗎?”
那女郎才點點頭,我拾起她扔在腳邊的小提包遞迴給她,託著她的雙腋,讓那女郎藉力立直雙腿,她晃動著身體站都站不穩,我相信她是醉酒多過撞車,我先讓她靠巷子邊站著,再跑去將翻倒在地上的機車推起來,那機車的把手車燈都壞了,我將它移到巷角里,就讓它先棄在那裡,然後回來扶住那女郎,問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軟軟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順著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著她向巷子裡走去。那女郎腳步忽輕忽重,整個人幾乎都靠在我身上,我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但是自己恐怕傷得比她還重,只覺的全身都痛,還沒時間看看手腳的傷勢,仍然是攬著她,邊走邊詢問,來到斜對面的一幢清明古典式兩層小樓,那女郎從提包中尋出一串鑰匙,選了其中一把,試著要穿進鎖孔裡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開門,就伸手幫她一轉鑰匙,那門就“啪”的跳鬆開來了。我扶著她跨進去,面對著的是一排樓梯,我知道她到家了,扶著她剛想上樓,忽然那女郎“嘔”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連吐了好幾口穢物,幸好她轉頭向外,沒吐到我身上,卻糟蹋了自己滿衣服都是,不免又軟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衝著樓上喊了聲:“有人在家嗎?”
那女郎忽然一把將我推開,踉蹌的跑上樓去,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裡面嘔吐的聲音。
我找到一個燈摯,壓亮了燈,才發現這是一間裝修得相當精美的古式建築,無論是傢俱還是格局,都與看慣了的電視裡差不多,我估計這麼一幢房子應該比一般的別墅還值錢。
我下樓關上大門,然後再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裡則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我考慮了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裡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