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木司令……”岡村寧次還想講話,可是電話那頭已是一陣嗡音,顯然青木已不耐煩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岡村寧次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斷,他始終認為現在已經不能用十幾年前的眼光來判斷中**隊的作戰能力,他始終認為振**是一支難以匹敵的神奇勁旅,對付這樣一支勁旅絕對不能用陳舊的戰術和思想理念來對付,而是必須推陳出新,採用新的戰術和戰法,對付振**層出不窮的新式武器裝備和戰法。
早在幾個月之前,岡村寧次在rì本軍界的一次聚會上發言了自己的看法,由於他在軍中地位低微,他的看法和想法曲高和寡,甚至根本無人理會,而在會的一個人卻用獨到的眼光發現了這個年輕人特有的敏銳判斷,和善於隨機應變的能力,此人就是山縣有朋。
山縣有朋本來不認識岡村寧次,就是岡村寧次在東京的聚會上提出了自己推陳出新,發展新式戰術和戰法的新理念,甚至是提及改變師團編制,擴充師團成員,來達到新式戰術的最佳效果,得到了山縣有朋的賞識,所以山縣才推薦了岡村擔任中國戰區的師團長職務,而青木宣純似乎並不知情,也對這個年輕人的看法不怎麼感冒,認為他只不過是沒有經過實戰,自己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紙上談兵罷了。
“命令所有聯隊,以五個縱隊全線向禹城方向挺進”岡村寧次無奈地釋出了進兵的命令。
在位於禹城東北方向的興隆鎮東側一帶的野外地區,番號為六五九的振**旅團一個營正在浴血奮戰,炮聲和槍聲隆隆,不絕於耳。
其中有一個連計程車兵堅守在一處河堤上的五十八號陣地上,這條河只有幾米寬,半米深,平時乾旱的時候人可以直接從河底走過去,河上每隔幾百米有幾座破舊的木橋,為阻止rì軍順利攻佔河堤上的陣地,此時附近的木橋已被六五就旅的戰士破壞掉了。
兩個rì軍中隊大約四百人左右,正在向河堤發起衝鋒,由於此地屬於平原地區,無險可守,振**計程車兵在河岸五十米開外深挖了三道塹壕,堆砌了四五個堡壘,正在奮力阻止rì軍的攻勢,而此時這個連已經犧牲了一個半排,只剩下五六十人還在艱難抵抗。
此時連隊的人數大大低於rì軍,六五九旅沒有援兵可以派到這個陣地上來,rì軍高聲呼喊著,發出一陣陣怪叫聲,正在向陣地發起猛烈的衝鋒。兩百多人已經衝到河邊兩百多米開外。
“打,給我玩命地打”連長老鄭正在指揮著碉堡內的六名士兵,用輕機槍和狙擊朝遠處瘋狂shè擊,但敵人人數太多,他們忙不過來,敵人的迫擊炮彈也時常落到碉堡附近,戰士們不得不低頭躲避,這個碉堡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裸露了大半在外,兩名振**戰士淌著血的屍體還趴在堡壘邊沿上,沒有人來得及去清理。
“連長,小鬼子上來了,我們快頂不住了。”一名士兵滿頭大汗,對老鄭呼喊著,由於為機槍裝子彈計程車兵已經陣亡,這名機槍手不得不停下來自己裝彈鼓,然後再上來繼續shè擊。
“撤退吧,連長,小鬼子就快要過河了,我們真的頂不住了。”另一面士兵沙啞著嗓子也在大聲呼叫。
“不行,五十八號高地絕不能丟,丟了敵人就會長驅直入我軍腹地,向前挺進三公里以上,離我軍心臟地區就不遠了,旅部也危險了,我們一定要爭取時間,戰鬥到最後一個人,也要保住陣地不失,到時候我們的援兵就到了,旅部也安全了。”老鄭倔強地撇了那名士兵一眼,堅定了否定了他的建議。
“扔手榴彈,有一個小鬼子的先鋒小隊正在淌過小河。”
“砰陣密集的槍聲繼續在周圍肆虐著,戰士們一個個血眼通紅,憤怒地朝rì軍發shè一顆顆槍彈,扔出一顆顆手榴彈,盡力宣洩起來。
老鄭心急如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