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是與世隔絕。自從二夫人李心瑾三夫人都死了之後,趙虞兒再也翻騰不出任何花招,令狐鴻熹更是日日覺得自己愧對滿月和她孃親,所以決定終生不再迎娶任何女子。再加上如今他作為侯爺大權也漸漸旁落,也就不會再有討好之人行諂媚之勾當送來一眾美女了。
如此,令狐泉與老王爺的過往,若是令狐泉開口不提,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所以龐風遇要追查也無從查證,再加上他現在急於找出芷越氏後人,更想趁著林簡不知是死是活的這段日子,趁機扳倒林冬曜,所以這會正是龐風遇戒心最低的時候,也是他最為急躁的時候。
“滿月,事已至此,姑姑也對令狐捷沒有任何信心了,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幾乎也是他自己放棄的,姑姑對他,也仁至義盡了。”
令狐泉話雖如此說,但內心卻是唏噓難言。
雖說她一直不怎麼喜歡二房的人,但這個侄子終究是姓令狐的,若能改過自新那是最好的,一家人終究還是能接受他的,唯獨他現在這樣子——
真真叫她三分無奈七分心寒。
離開明水閣,滿月與林冬曜漫步走回蒹葭閣。
兩側道路被落花覆蓋,花色靡靡,香氣襲人。
有落櫻繽紛飛舞落下,在二人之間來回穿梭,緋色花瓣在晨光初曦之下竟有些微微的透明,彷彿浪漫粉色的水晶,映照而出的是兩張相視一笑默契十足的溫柔笑臉。
有頑皮的花瓣黏在他高挺鼻樑,她抬手取下,笑著將花瓣吹拂到他臉上,竟是引得飛旋在半空中的花瓣也隨即爭相的朝他臉上撲去,想要更近距離的接觸者為風華絕代的雙親王的風采。
看她如此開朗,他內心便也豁達。
他也抬手輕輕拿開她面頰上一朵緋色花瓣,那花瓣旋即被他指尖用力碾碎。
滿月隨機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辣手摧花。”
她嗔怪的語氣聽起來軟糯溫柔,看著她明朗面容,清靈五官,他內心悸動與渴望,在四周紛飛落花之中,更談迷離深沉。
旋即抬手一個利索溫暖的擁抱將她迅速攬入懷裡。
已是初夏,彼此衣衫單薄,相擁之下,呼吸與溫度都悠悠升高。
他眼中,懷裡小女人此刻一副明媚靈動之氣質,看向他的眼神迷離而夢幻,彷彿是眼睛就會說話,二人之間哪怕是一言不發,如此眉來眼去也能“聊”上三天三夜。
炙熱唇瓣快速落下,不由分說覆蓋上她柔軟雙唇,其實他的唇雖是霸道,卻也是溫暖柔軟的,四片柔軟,一半霸道火熱,一半從容享受。
大多時候,她就是他懷裡任他搓圓揉扁了的小女人,更何況她現在腹中還有寶寶,更加是隻有偎依在某人懷裡乖巧應對的時候了。
他每天也只能是淺嘗輒止,品嚐表面的滋味,內裡卻是隻能用想的,想的天花亂墜也要忍著。為了他的小女人,為了她的孩子,對他來說,一個親吻也足以令他身心滿足。
只是這一次,他唇瓣的攻勢顯然是比以往都要猛烈一些,手臂環住她有些綿軟的身子,幾乎是用手臂的力量就能將她支撐住,而她也安心的依偎在他懷裡,感受他狂熱的這一吻。
他舌尖放肆遊弋在她口中,挑起她口中甘甜味道與他的淡淡薄荷香氣攪拌在一起,自從她有了孩子,他就不再用對她身體有刺激的龍涎香,而是改用她親自調配的薄荷香粉,這是她最喜歡的味道,某雙親王愛屋及烏,但凡她喜歡的一切,他都不抗拒。
而他曾喜歡的,也可以為了她改變。
一吻方歇,略帶喘息。
她則是紅著臉埋首他胸前,蔥白小手不由自主的在他健碩畫著圈圈,她細細指尖在他胸前撩撥起來的感覺怎是身心悸動所能代替,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