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你這孩子,有什麼不能慢慢說,瞧你那臉色。”
太后知道林南徳走快幾步都會喘息的厲害,嚴重的話還會暈厥過去,所以對於林南徳是說不出的心疼和在意。
皇上臉上也閃過一絲擔憂。
“父皇!冷暖玉棋子!”
林南徳卻是高舉手中棋盤,激動地看著皇上。
“朕昨兒就知道了。你二哥沒告訴你嗎?”說話間,皇上銳利目光掃了林東合一眼。
林東閤眼神閃爍一下,正要開口,林南徳卻是一臉無辜的說道,
“父皇,二哥最近政務繁忙,哪能顧上我。不過父皇只是知道冷暖玉棋子找到了,但是父皇不是沒找到同時令冷暖玉棋子發熱或是發冷的法子嗎?”林南徳手中拿著的冷暖玉棋子滿月在上一世也知道,是西域奇物,傳言雙色棋子一冷一熱,若是碰到合適的主人,這冷暖玉棋子則是可以同時發熱或是發冷。
皇上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你知道法子?”皇上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了,父皇。”林南徳很肯定的點點頭。
“八弟,你年紀尚小,對這冷暖玉棋子尚不瞭解,這冷暖玉棋子傳承幾百年,還沒有出現在過同時發熱或是發冷的情況,怎麼你能找到?”林冉對林南徳的話不屑一顧。
林東合則是垂下眸子,面沉不語。
冷暖玉棋子是老五找回來的,老八跟老五是一夥的,老八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不是擺明了給一個黑鍋背在他身上嗎?
林南徳根本就是故意的。
林東合恨得咬牙切齒。
對面,滿月安然看戲,目光不其然迎上林東合玩味探尋的視線,四目交織,她的如水平靜,他的愈發深邃專注。
林簡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瞳仁深處暗潮翻湧,面上不動聲色,眼底卻已掀起滔天巨浪。
“三哥,你說錯了,這冷暖玉棋子不是傳承幾百年,而是一千兩百年,也不是從沒有出現過同時發熱或是發冷的跡象,是之前有過一次,不過記載在一本閒談雜記上面,並且當時的名字還不叫冷暖玉棋子而是叫寒來暑往玉棋子,所以天朝的人大都不知道如何使它同時發熱或是發寒。”
林南徳一本正經的給林冉解釋,他並沒有反駁林冉什麼,可說出來的話卻等於告訴所有人林冉的孤陋寡聞,學識淵博程度連一個十二歲的少年都不如。
林冉臉上青白一片,狡辯道,“我——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我會不知道這冷暖玉棋子是一千二百年的歷史?”
“是啊,八皇子,你三哥知道的,只是剛才一時有些著急才說錯了。”林冉的母妃惠妃也急忙替林冉申辯。
林南徳哦了一聲,一臉的單純無害,反倒是顯得林冉更加不打自招一樣。
“行了,他知道多少朕心裡沒數?這些事情不知道不丟人,若是狡辯就顯得矯情做作了!”
皇上眉頭皺了皺,沉聲開口。
一番話說得林冉和惠妃臉上同時無光,其他妃嬪或菸嘴偷笑或不屑一顧。
“老八,你說的那本閒談雜記在哪兒?”皇上對林南徳寵愛有加,除了林南徳如今的體弱多病都是因為當初為他藥引造成的,還有林南徳擁有過目不忘的看書本領,讀過的書與太子和林東曜不相上下。
“父皇,在此。”林南徳說著將自己提到的書遞給了小卓子。
小卓子謹獻給皇上,皇上當即翻閱起來。
林南徳得空扭頭看向滿月這邊,看到滿月面沉如水安靜的坐在位子上,林南徳不由得朝滿月擠擠眼,挑挑眉。
對面,林東曜眼神冷冷的瞪了林南徳一眼,單單只是看著他的側面,都讓林南徳有種被猛獸盯上隨時都會將它撕成碎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