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而來的暗器擊落。
當她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林冬曜、林簡、龐銳,還有太后以及西域王都出現在院中。
而剛才的暗器正是林冬曜發出的。
爾若愣愣的看著自己紅腫的手心,若不是嚇暈的索玉還躺在地上,她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令狐滿月明明死了的!怎麼還會出現在慈寧宮!
這裡之前光亮全無,可眨眼間就亮如白晝,還有東曜哥哥,太子哥哥,他們——他們怎麼會來?
“爾若!你在做什麼?!快過來!”
西域王沉聲開口,臉色說不出的凝重複雜。
“父王!令狐滿月她裝神弄鬼!她該死!”爾若還沒從剛才的暴躁中跳脫出來,指著滿月就要再次出手!
“該死的是你!”
這時,無情的聲音冷冷響起,帶著肅殺冰冷的氣息,令院內的氣溫都降到了冰點。
這一刻,爾若竟然有種無法跟林冬曜對視的感覺,彷彿他的眼神都具備了能殺死她的力量。
“太后,您要為大小姐做主啊!大小姐的眼睛好像看不見了!”
凝靜哭著開口,扶著滿月一步步朝太后走去。
見此,爾若不由得咬牙冷冷道,
“太后!她是裝的!她明明應該在荷花——”
話說到一半,爾若突然閉了嘴。
她一到情緒激動的時候就容易說出不該說的話!她知道自己的病情這幾天有復發的情況,可她已經聽了父王的話吃藥,只不過今天大多時候都在太后身邊,所以今天的藥丸並沒有按時服用。
所以她剛才情緒就有所波動,可她已經極力在控制自己了。
“公主說我應該在哪裡?”滿月驀然回頭看向她的方向,眸子迷濛,似乎真的出了問題。
“你眼睛怎麼了?”林冬曜轉動輪椅到了滿月身前,緊張的聲音比剛才還要冰冷數倍。
這一刻,滿月不再擔心他可以看穿她眼神失焦,她低下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向他。
“剛才不知道公主的軟刀上有什麼東西,拔出來的時候我只覺得眼前一陣白光,然後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滿月話音落下,爾若跳腳的喊著,
“令狐滿月!你少在此胡言亂語!本公主不會故伎重演的!上次的事情是本公主一時氣憤才會,這一次——”
“公主說的什麼一時氣憤?公主當時不是說,上次是因為得了癔症才會忍不住對滿月出手嗎?好!上一次的事情,滿月暫且不提,那麼這一次呢?公主是出於一時氣憤還又是癔症發作沒好呢?”
滿月話音落下,太后緊跟著開口,
“上一次是怎麼回事?爾若!你今兒究竟怎麼了?這裡是皇宮,任何人進來都不能私帶武器!你竟然藏了軟刀在身上!若不是哀家今兒親眼所見,哀家真的不相信你竟如此膽大妄為!”
太后指著地上的軟刀,見此,西域王正要跑過去彎腰撿起軟刀,卻被林冬曜制止。
“西域王這是要毀滅證據嗎?令狐滿月可是本殿下未來王妃!她的事情本殿下自然要為她做主!年政,去檢查軟刀!”
林冬曜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寒冽冰凍。
令狐滿月這丫頭搞什麼鬼?
之前不是說的只是扮鬼嚇爾若,逼她舊病復發被皇奶奶撞見,繼而對她改變印象嗎?為什麼會——她的眼神怎麼了?
這不會是真的!
“去璇璣宮找魏楓!”
林冬曜再次下令。
滿月站在他身側,即便眼睛看不清楚,這一刻也能感覺到他咄咄目光投射過來的複雜情愫,有疑惑有不解,更多則是緊張和擔心。
她從未覺得,來自於另一個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