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說的林冬合目赤欲裂。
他真的以為這一次萬無一失了,為什麼還會——
又是她!
又是令狐滿月!
為什麼又是她?
“二弟,今天這出戏你演的已經足夠精彩,只可惜,本太子一天沒見到你的屍體,就不會相信你真的死了!這不就把你等來了!別來無恙啊二弟,不過似乎你的聲音和樣子改變了很多?”
生生嘲諷調侃在林冬合身後響起,不用回頭,他也知道來人是林簡。
這一刻,他有種四面楚歌的感覺。
“太后,殿下沒事。”張秀惠輕聲開口,卻見太后已經是淚流滿面。
張秀惠朝張閣老的方向看了看,卻見自己父親也是老淚縱橫,不過這一次卻不是丟臉失望的淚水,而是欣慰釋然的眼淚。
經歷了剛才那跌宕起伏的一幕,張閣老只覺得時間像是過了十年一樣漫長。
只是無論多久都不要緊,只要他的女兒沒變!
此刻高興的還有另一個父親——令狐鴻熹。
他的女兒失而復得,卻在短時間內再次經歷失去到得到,各種滋味,一時半會無法用語言形容。
“皇奶奶,孫兒不孝,但為了引出林冬合,孫兒不得不躲在高臺暗格假死,剛才摔下來的是今早處決的替身,若不如此演的真實一點,只怕林冬合是不會輕易相信走出來的!待孫兒處理了林冬合的事情,再親自向皇奶奶負荊請罪。”
林簡看到太后的模樣就知道太后心底有多大的怨恨和不滿,可太后終究是顧大局的人,眼下當務之急是先給眾人解毒,再處理林冬合與他的餘黨。
“太后,魏楓來了。”
這時,張秀惠指著不遠處,朝這邊匆匆走來的魏楓和林南徳。
林南徳跟在魏楓身後,幾乎是用跑的,一張小臉蒼白憔悴,可面上卻是激動欣喜的神情。
“皇奶奶——解藥,解藥——”
林南徳氣喘吁吁地開口,他這個身體真的不適宜走如此多的路。
“太后,這是解藥,臣已經試用過了,而且昨兒王爺和王妃也都用過,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王爺和王妃已經將解藥提前藏在身上,中毒之後立刻服下,現在才會沒事,請太后准許臣為其他大人服下解藥。”
魏楓如此說,太后自然不會拒絕。
心下雖有遲疑,可眼下的情況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不吃解藥必死無疑,吃了還有一線生機。
“快給他們服下。”
太后說話的功夫,林南徳已經體貼的先給太后服下一顆解藥。
“皇奶奶,解藥要一炷香之後才會慢慢起效,孫兒先扶著皇奶奶到一邊休息。”林南徳雖然跑的很累,卻是顧不上自己的身體,眼下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了太后和其他大臣。
“你——你這孩子,竟然也跟著你太子哥哥一起胡鬧,糊弄哀家!你們——你們一個個都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唯獨將哀家矇在鼓裡!有解藥卻不早說——你們——真是混賬!”
太后抬起手,巴掌看似是要落在林南徳臉上,卻終究沒捨得打下去。
這孩子自小體弱多病,且都是在靜妃腹中時為了給皇上培養藥引子而落下的病根,這十年來就沒好過,一直不曾停下服藥。
太后對他,疼惜勝過怪罪。
“皇奶奶,您也看到了,二哥連假死這一招都用上了,如果不做的逼真一點,又如何能騙的了他?皇奶奶息怒,先看太子殿下如何安排。”
林南徳吐吐舌頭,聰明的將話題引到了林簡身上。
他這還沒讓皇奶奶知道昨兒魏楓研製解藥的時候,他又自告奮勇的做了一次試藥的藥引子。
原本是五哥要做的,可魏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