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可是在文部長面前吹過牛的,眼下料子被破壞,自己以後又怎麼面對文部長?又如何對得起老闆的信任?還有什麼資格去吹牛逼,泡妹子?
兩人相視一眼,快速奔回保安室,拿出保安下雨用來疏通道路的鐵鍁,輪的虎虎生風,朝著人堆奔過去。
工人畢竟是工人,雖說是**,但都是受領導指派,跟保安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因此戰鬥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況且朱建明的本意是把保安逼開,弄爛那些布料就行。
因此,保安們被逼到一個小圈子時,工人們也不進攻,只是把他們圍住。
豈料,從保安室內殺出兩員猛將,一胖一瘦,輪著鐵鍁,如同輪著兩把大刀。這兩貨出來就給人感覺不同,首先滿臉都是兇狠戾氣,雙眼也是熊熊殺氣,上來根本不按套路來。
保安和工人打仗,都是你敲一下我手裡的棒子,我敲一下你手裡的扳手,大家你一招我一招,跟回合制的遊戲一樣,配合的多默契。
這兩生茬子愣頭青,上來就對著工人腦袋用鐵鍁抽。
工人不是傻瓜,人腦袋那能幹的過鐵鍁?直接就給躲開。
打仗就是憑一個士氣,前面人一躲一退,士氣就散了,後面看熱鬧的哪敢硬撼?直接就被兩人殺出一條血路,衝到布料堆上亂拍,一幫子正在破壞布料的工人就被開啟,佔據了要地的一瞬間,陳雲將鐵鍁往布料上一插,手指眾人,厲聲喝道“各位工友,不要衝動,我們不是萬源的敵人,我們是張副總的親信,有人昧著良心把萬源的好料子往外賣,被我們保安隊查獲,故意煽動你們來搞破壞。工友們,你們要有良心吶,大家都是靠萬源吃飯的,廠子被這些蛀蟲偷吃,公司沒錢給我們弄更多的福利,錢全被那些偷料的領導貪了。”
陳雲聲音大,語速快,卻吐字清晰,很快就成功吸引了工人們的注意力。
朱建明見狀大驚,招呼手下人往上衝,“給往死裡打,別讓他妖言惑眾。”
手下幾個死忠就要往上衝,曹陽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瞪,手裡鐵鍁緊握,“誰來就是死。老子拼命也要保護萬源財產。”說話間,二桿子氣息一飛沖天。
工人見狀,無人敢上。
陳雲適時大喊,“我的朋友們,你們一個月累死累活多少錢?當官的呢?他們工資高,待遇好,還不幹活,還他麼玩我們的女人,憑什麼要我們給他賣命?今天我們之間打死打活?為了什麼?我們是來賺錢的,不是給某些領導當打手的。”
陳雲這口才,直接就把一幫工人給震住了,連曹陽都嘿唬住,悄聲問,“你這水平,哪學的?”
陳雲嘿嘿笑,“多看看歷史類的神作小說,比如國士無雙什麼的,你就會了。”
當下,局勢就陷入僵化,陳雲趁熱打鐵,痛訴賣廠賊。
朱建明急的沒法,低聲對身邊人道“乾死這兩個,每人一萬。”
那人就問,“不幹死,幹暈行不?”
“行,讓他沒法胡咧咧就算。”
於是,身邊七八人就衝上去,和陳雲曹陽戰在一起。這回是有錢拿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戰鬥力自然不一般。
董事長室內,此時氣氛滿是璇旎春光,張寬上身盡是抓痕咬傷,獻血淋淋,但這不影響他辦正事。李師師在經過最初的反抗之後,已經徹底淪陷,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兩人聽著外面喧鬧,李師師有些擔心,結結巴巴地問,“快,啊,快,完事,啊,嗎?”
張寬激戰正酣,從牙縫子裡憋出一句,“稍等,馬上!”說完雙目圓睜,如同安裝了一個核能心臟,變成一臺超級打樁機,聳動頻率直線上升,很快就把李師師頂的白眼一翻,飄上雲端。
短暫的休息之後,李師師嬌羞地扯過衣服,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