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他的唇縫裡。
“你!”他再度怒眉而視,她卻趁機將藥推進他嘴裡。
“喝水吞下去。”她將水湊近他唇邊。
他不甘不願的喝了下去,將嘴裡的藥給吞了進去。
溫雨華柔柔的笑開。
“這樣就好了呀,吃藥不是什麼很難的事嘛,有病就要吃藥,你不必那麼堅持的。”
“別再理我。”他低低的語氣不必威脅,也能讓人感覺出其中的命令之意。
“悉聽君意。”他吃下藥了,她也樂的輕鬆,回頭吃她的點心。
他繼續閉眼休息,沒理會那介多管閒事的女人。
喂他吃了退燒藥、沒讓他在飛機上沒形象的吐了滿地,就他和她還是陌生人的身分而言,她已經太仁至義盡了,應該不必再管他了吧。
但,偏偏她一邊嚼著點心,還是一邊注意他。
他拿下墨鏡了,但整個人沒變得可親,反而更冷漠。
有人天生就冷漠、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嗎?
奇怪,她的個性一向被評為冷靜、理智,做事絕對有分寸、不惹麻煩,怎麼現在她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起這麼大的好奇心?
或者,該說是“關注”。她一向不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