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憤怒,她心中有點想笑了,她會寫字,有什麼好震驚的,別說是蕭素晴本身,就連現代的自己也是一手好書法,目光一點點的掃過來,只看到那個滄溟葉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很欠打的樣子。
“我自學的,不可以嗎?”蕭素晴原地走了半圈,很不耐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