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浩浩蕩蕩一群人走進門,把不大的小院擠得沒多少空隙。
還好楊嬋準備的東西足,不然酒菜不足,可要鬧笑話了。
週歲的重頭戲便是抓周,趙遠山將東西都攤在地上,讓安哥兒自己去抓,當然,絕對不會出現胭脂之類的東西。
楊嬋就鬧不明白了,紅樓中賈寶玉的抓周物品中怎麼會出現紅豔豔的胭脂盒,小孩子本就愛些鮮亮的東西,一個那麼鮮豔的東西,不抓它抓什麼。
夫妻兩人蹲下身子,高興的看著安哥兒抓周。
安哥兒盯著孃親,張開小手要抱抱,可把楊嬋樂死了,心中可惜沒有相機,不然一定要拍下來。
“安哥兒,趕緊抓個東西,抓了孃親就抱你。”安哥兒歪著小腦袋,也不知聽明白沒有,但是他很肯定一點,就是自己的孃親現在不會抱他。
低頭看著前面一堆東西,突然抓起青皮三字經,這東西他經常看爹爹還有孃親拿著,把這個給孃親,一定會抱他。
“安哥兒抓書,往後定當高中狀元。”
“不愧是¤╭⌒╮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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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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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爺往後可算後繼有人。”
賓客親戚們個個說出美好的寓意,趙遠山和楊嬋邊謙虛,邊笑的臉頰發僵。
無論哪個父母,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的孩子,應該都是開心的。
抓周結束賓客漸漸離去,不過趙遠山的兩個舅舅還有姑媽卻半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其實從他們過來的時候,趙遠山夫妻兩就有些明白他們有事,不然絕對不會登門。
如今趙家可不一樣了,尤其趙遠山的小舅子還是金科探花,在翰林院中任職,聽說背景及其深厚,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關係。
到底是親戚,楊嬋招呼兩個舅媽和姑媽到了後院,讓小草取了茶點,禮儀半點不缺,但要說親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個舅媽相互對視了一眼,氣氛有些沉悶,倒不是這三個婦人不會說話,相反,這幾人可是出了名的能說,只是也看對誰。
這楊嬋要是村婦,那他們早開口說話了,可知道楊嬋是知府的嫡女,又有個當大官的弟弟,自然拘謹些。
別的不提,就是楊嬋現在放出來的氣勢,就壓的他們不敢放肆。
楊嬋這邊不敢說,不代表趙遠山那邊沒人敢說,到底是他舅舅,還能趕他們出去不成。
結果趙遠山還真起身趕了兩個舅舅和姑父出去,連帶兩個舅媽和姑媽也沒給好臉色。
眼見姑媽張嘴要喊,趙遠山面色陰沉,冷聲道:“若不怕表弟表妹成不了親,只管喊。”一句話咽的姑娘灰溜溜的跟著離開。
等不見了人影,楊嬋才問道:“這是怎了?”
只見趙遠山臉黑的快要滴出水來,“他們倒是打得好主意,竟想要給小草和瑾之說親。”
楊嬋不敢置信的望向趙遠山,小草也就罷了,畢竟是他們的外甥女,瑾之可和他們半點關係都沒,何況瑾之可是探花郎,多大臉才說要給說親。
“他們想要讓我把小草……許配給……二舅家的次子。”趙遠山覺得自己都沒臉說出來,頓了頓,又道:“想讓姑媽家的表妹給瑾之做二房。”
“二房?”楊嬋氣的渾身發抖,這都什麼親戚,且不說楊錦如今還沒娶妻,就算娶妻,他一個讀書人萬沒有娶二房的道理,那是商戶或是沒有教養人家才會如此。
他們這等人家,真要娶二房,也是因為嫡妻犯了大錯,或是一直沒能生下子嗣,而二房的人選身份雖然不會太高,絕非一個鄉野村姑,目不識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