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法律面前人人平等&rdo;這一條就不對,所謂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屁話,大梁律裡白紙黑字寫著官員的品級爵位可以抵罪,某些罪可以用錢贖買,某些人犯罪必須由皇帝決定‐‐所謂的&ldo;八議&rdo;,實際上就是給了皇帝徇私枉法的權利,還是法律明文規定的特權。在上課的時候魏雲清也強調了這些原則與現如今大梁律的衝突,但這些概念她依然教給了她們,還高亮了,只因她想種下一些小小的種子,期待著將來它們能開出碩大偉岸的花來。
而回到皇宮之後,莊妃就在魏雲清的要求下召集所有後宮妃子和一部分篩選過的宮女內侍講課,魏雲清邊旁聽邊處理自己的事,一點沒浪費時間。莊妃的講課水平一般,中間若有錯漏,魏雲清也會即時進行修正補充。
而另一件事,則是向戶部要錢。之前賣官鬻爵讓戶部進帳不少,戶部官員那段時間走路一直都是輕飄飄的,到如今依然沒降下多少興奮。魏雲清作為一個為戶部進帳的大功臣,去提要錢的事時,金儼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最早的時候金儼就打定了主意,等魏雲清想要開第二家女子書院時,有錢他也會說沒錢,可如今戶部錢多得是,而且這錢還是因為她的主意才有的,這叫他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地說出沒錢這種話?
而在魏雲清甩出楊奕給的特權後,金儼便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她要錢的要求。唉,反正皇上都同意了嘛,他就不要多管啦,有那糾纏的時間,還不如想想看怎麼填上過去的財政窟窿,把得來的錢花好了。
於是,魏雲清順利得到了戶部的撥款,作為她巡遊大梁,開辦書院的費用。
女子書院的學生,在這段時間內時有變動。有走的,有些是因為無法接受魏雲清的教學內容,有些是因為家庭因素,有來的,有些是因在學的閨蜜好友的宣傳,有些是去而復返。比如說,金芙蕖。
在魏雲清開始律法課的五天後,金芙蕖回到了女子書院的課堂。魏雲清不知金芙蕖是抱著怎樣的目的回來,心裡很是在意,可到底理智壓下了情感,該教的教,只當她是陌路。金芙蕖似乎想跟魏雲清說些什麼,下課後總想湊過來,可魏雲清不想跟她私下說話,一下課跑得那叫一個快,因此金芙蕖始終沒有抓到跟她單獨說話的機會。幾次之後,金芙蕖也明白過來,放棄了,可卻沒有離開書院,就跟其他女學生一樣,融入了集體之中。
對此,魏雲清也不知該作何反應,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管了,她事情多著呢,懶得在別的事上花心思。
時間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時間進入盛夏,而女子書院也舉辦了第一次較為正式的考試。
試卷是魏雲清出的,閉卷,百分制,難度適中。參與考試的除了女子書院的學生,還有後宮那些莊妃教的人,不過後者只考律法一門。魏雲清拉來了莊妃和藍田等人幫忙批卷,像是選擇填空判斷題,都由她們批改,她主要就是改一些主觀題,足足花了五天時間才把所有試卷才批改完畢,登記好分數。
之後,魏雲清便把女子書院的二十幾名學生都叫進宮來,加上宮內學習律法的宮人內侍,關起門來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茶話會。會上,魏雲清先是張榜公佈了成績,隨後表彰了在各科考試中成績突出的學生,發了獎狀和獎品‐‐一些布匹首飾文房四寶‐‐勸勉所有學生繼續努力後,便是自由玩耍階段,若有人願意表演些節目,大家自然捧場,沒有的話也不礙事,各自找人說話玩鬧,燒烤、點心、茶水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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