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就算你能很清楚地分出什麼樣的傷害不嚴重,什麼樣的傷害很嚴重,但是你又怎麼能把握你對我的傷害是不嚴重的,每人個承受的能力都不一樣,你怎麼知道什麼樣的傷害對我來說是很嚴重的?”
“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究竟要怎麼處理這個事的,否則我也不敢打擾你,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遺憾,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看起來我們不會有一個很好的談話結果,所以我認為我們還是不說了罷,說得越多會越讓人失望的。”
嚴順宇忽然覺得今天讓陳培南出來是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因為這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目前的情況,所以再怎麼說那也是白說,既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目前的困局,那又怎麼要求陳培南能夠順應他的要求,他的要求是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就這樣吧,我走了,你有主意的時候再來找我,對了,不要太逼我太緊了,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罷了。”
陳培南氣憤地站起身來要走。
“你先等一等,還有一件事要對你說清楚,那就是不管我怎麼和你鬥,我會遵守一個原則,這個原則就是我只會用我現在有的力量來和你競爭,我絕不會用我爸的力量讓這場競爭那麼的不對等,你放心吧我決對會給你一個相對公平的競爭,不管勝敗,我都會遵遁這個原則。我說到做到。”
嚴順宇笑著說,
陳培南沒說話,轉身走出了咖啡吧,其實她今晚所以會來,那就是因為這句話,她就是想要嚴順宇給她這一個承諾,這樣她不會很快就潰敗下來。
只要順宇不把他父親的力量給扯進來,那麼她就能堅持一段時間,她不敢說一定會能勝,但是肯定會不至於那麼快就潰敗。
陳培南走出咖啡館,心裡一陣難受,她知道雖然嚴順宇一直沒有提感情的事,但是她看得出來他一直沒有放下。
他只是強制讓自己的情緒不流露出來,但是就算是不流露,但是那情緒還是在那裡,別人感覺不出來,陳培南能感覺得出來。
這事,至今沒有結束,陳培南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頭,也不知道會以怎樣的結局來結束這一切,陳培南不知道嚴順宇累不累,反正她自己感覺是已經很累很累了。
連續三天趙楓都窩在家裡睡覺,哪裡也不去。
這廝啥也不做,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事也不幹,羅小菲罵他是豬,他說哪裡有這麼帥的豬?
但是陳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麼多年了,別人也許不理解,但是陳龍還是知道這個老朋友的,這個老朋友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
他猜測趙楓是在等鄭爽的電話,他和鄭爽見了一次面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絡過鄭爽,他在等鄭爽主動聯絡他。
他現在是鄭爽的客戶,至少也是潛在客戶,所以他肯定不可能主動聯絡鄭爽,如果他主動聯絡了,那性質就完全的變了,他看上去主動實質會變為被動。
趙楓表面上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其實他心裡很急,他一直裝著若無其事,但是事實上他又怎麼可能若無其事,這事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不權對他,對陳龍和在牢中的李衛明也很重要。
因為他接近鄭爽是一步很得要的棋,也可以說是一個突破口,如果這個突破口能夠把握好,那麼以後的事就會好辦許多,也許還會帶來很重要的機遇。
如果這一步走不好,那麼就得重新想一個計劃才行。
所以他表面上在睡覺,其實不斷地看手機,他生怕錯過鄭爽的電話,甚至睡覺的時候也把手機放在枕頭旁邊,以便隨時接聽。
終於他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趙楓馬上翻身坐了起來,正是鄭爽打來的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