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童某已經是大江盟下黑龍會的供奉?若有困難,不如坐下喝一杯水酒,我也會為你想辦法。”
童革剛剛壓下舊傷,實在不想和人動手,當然,他也看出這漢子武功著實有些難以估測,所以想要以言語感化對方,君子動口不動手。
這大漢毫不加理會,依舊踏步悠然而來,宛如在自家的後花園閒逛,使得童革怒氣攀升,真以為他童革是軟柿子,好欺負?
還別說,近幾日真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想要挑戰他成名,想來也是受到穆華生戰勝他的誘惑而來。
童革正要出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大漢,忽而發現對方有些眼熟,這身量,這體寬,這氣勢,像極了半月前見到的一個高手,雖然蒙著面,但那雙眼睛中透露的鋒芒實在是辨識度極高。
“你是項央?”
童革驚撥出聲,這下子捅了馬蜂窩,大漢再不悠然,瞬間提速來到童革身前,大手一伸朝他的肩膀琵琶骨抓來。
心內驚懼,童革雖因為傷勢而不曾得見項央大發神威的英姿,但也對此人的武功心服口服,哪裡敢和這種高手硬拼,因此存了逃跑的心思,腳下一動就要閃走。
只是大漢這一抓出手如電,瞬息之間已經扣住童革的琵琶骨,五指彎鉤,氣勁奔湧,死死捏著,只怕童革稍有動作就會骨骼盡皆碎裂。
“項央,你想幹什麼?”
童革又驚又怕,實在是項央的表現有些嚇人,這番出手恍如鬼魅,他明明已經施展身法避開了這一抓,怎麼還會落到此人手上?
大漢不言不語,扣著的五指催發一股內氣封住童革的氣脈與啞穴,腳下一掠,提著童革撲出屋外,幾步間縱躍到大門頂上,朝著一個隱秘黑暗的方向前行。
氣脈啞穴被封,隨著大漢上下翻騰,兩側黑暗的風景眨眼後退,風流刺激的童革眼淚狂飆,這番滋味著實不好受。
肉體上的磨難還在次要,但童革的心裡則是大為驚慌忐忑,事關自身安危,不得不多想。
他自問當日和項央並無交集,也不曾得罪於他,為何要來抓自己?難道是當日是為了當日打傷的那個小嘍囉出頭?徐剛已經死了,他豈能倖免?
又或者是左傳沙想要殺他?派出項央將他擄走,這也不是不可能。
驚懼之間,大漢終於停下腳步,一把將童革扔到地上,嘩啦的聲響,滿是落葉被擠壓的聲音,這是附近的一片小樹林,一般少有人來。
“童革,你好聰明,竟然看出是我,不過聰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長,我在猶豫要不要殺你。”
這威猛大漢摘下面罩,果然是項央,只是臉色陰鬱,自己已經蒙了面還被認出,要說熟人也就罷了,關鍵這人是隻見過一次的童革,簡直日了狗了。
“項央,你我無冤無仇,犯不上如此,你要我做什麼,儘管說,只求饒我一命就好。”
童革看到項央摘下面罩,又聽到他那番鬱悶中帶著陰森的話語,臉色一變,連忙安撫開口,大家有事說事,別搞恐嚇那一套,弟弟我不經嚇。
看到童革如此老實配合,項央的表情好事緩和不少,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開口。
“交出催金手的武功秘訣,我饒你一命。快點,別廢話,也別想用些假口訣來糊弄我,若是被我發現,有你好受的。”
此話一出,童革心內大定,原來是看上自己的催金手了,這倒是稀奇事,他自身遠不如項央,何必貪圖自己這微末之伎?
“好,好,你聽著,我這催金手乃是一門橫練為主,真氣為輔的武學,要旨是……”
童革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看家本領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毫無隱瞞,甚至連自己的修煉障礙,心得也都全部道出,配合的讓項央有些無語。
細細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