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疼,”
“媽媽壞,給我,給我,媽媽壞,”毛毛不依了,揚著小手就啪啪打知秋,
“再打媽媽,就把你賣了,”知秋威脅道,
別看毛毛小,卻也知道賣了的意思,小臉一皺就要打雷,
“你媽媽嚇唬你呢,來到奶奶這來,”趙母忙拿切好的一瓣蘋果把毛毛哄了過去,臭小子見了蘋果才高興了。
“那個季蘭英老家是哪裡,”
“她沒說我也沒問,聽口音好像是四川那的,”
趙母這才放下心來,原來不是她,隨後心情很好的哄毛毛。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大學生活過的很快,這時候的大學遠遠沒有後世那麼多姿多彩,社團選修課等等,一天八節課,晚上自習,上大學不容易,都是受過苦受過累的人,知道今天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裡意味著什麼,所以每一個人都拼了命的去學,學習學習再學習,除了學習還是學習,白天教室自習室圖書館,晚上路邊燈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有人拿著本書在看,學校學術氛圍空前的濃重。
取消高考七年,有些人的年齡甚至相差十多歲,所以結婚的有了孩子的很多,因此對於知秋公然挺著大肚子上學,除了佩服之外很少有人指指點點。
由於趙父成為省軍區總**部主任,因此趙母在她入學之前就要求她在學校裡不能透漏家裡的任何情況,因此她刻意的減少與同學之間的接觸加上不住校更是顯得獨來獨往,所以同學們只知道她是軍人,結婚了,丈夫也是個軍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就連學校老師知道她真正背景的也就是寥寥幾位。知秋低調的過著大學生活,唯一的疏漏竟然出在韓山身上。
“你跟學生會副主席韓山是什麼關係,”一日季蘭英找到她不客氣的說,
“韓山?出什麼事了?”知秋挺著大肚子扶腰問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代表組織上來詢問,你端正態度,”季蘭英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詢問什麼,韓山的**問題嗎,”說實話知秋不討厭季蘭英,但是有很多事上季蘭英總是端著,一副領導體察下情的派頭,不就是學校團委幹事,班裡團支書嘛,就連他們班主任因為不是黨員也被她多次責難為什麼不入黨,是不是**有問題?現在還查到她頭上了,問話可以,但是也請你客氣點!她氣急了肚子隱約有些不舒服,
“韓山是否有**問題這是組織上需要考察的事,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有人反映,你和韓山交往過密,私下來往頻繁,你是有家庭的人,這影響很不好”
“什麼叫交往過密私下來往頻繁,這是誹謗,是抹黑,是亂扣帽子,”知秋氣的打斷她,“季蘭英同學,如你所說一樣,我是有家庭的人,我丈夫還是軍人,僅僅就是有人反映,你說這些話前經過調查嗎,有事實有依據嗎,僅僅是憑著有人反映?□教導我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今天這些話是對我和我丈夫名譽的侮辱,我要求找領導評理,”知秋很明白這時一定不能軟弱,否則就會被人認為是心虛。
她疏忽了,這年頭大學禁止談戀愛,社會思想還很禁錮,所以男女間很少有往來,只是她和韓山也就是因為韓山是學生會副主席,剛開始她入學時找過她幾次,幫了她幾個忙,她感謝他所以請他吃了次飯,寥寥幾次往來兩隻手都能數的清。
可是現在卻有人想在這段友誼上新增曖昧色彩,這不是後世可以當玩笑一笑而過或者清者自清不以理睬,這是要人命的作風問題啊,尤其是女方還是有家室的,眾說紛紜,三人成虎,倒時傳來傳去可能就是一件桃色新聞。萬一這些話傳到她婆婆耳朵裡,甭管是不是誤會,恐怕都難善了,因此她更堅定了要領導評理的要求。
她說完就要拉著季蘭英去評理,季蘭英不去,想拉開她但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