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不好?”她撲進他鑲裡,又在他胸膛上來回磨蹭。
“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做什麼臉?”他是古板的人,總覺得男人搽乳液、敷面膜,很娘。
“男人也要保養啊!萬一你到了五十歲,看起來卻像六、七十,很恐怖的。”越汶嬙一直在掙扎,要不要告訴他懷孕的事?應該要說,他是孩子的爸,但說了,他一定會要結婚,順便處理她那些爛債。
但是償還一筆不屬於她的債務,她很不甘願。
她想爭取修法,擺脫債務後再跟他結婚,但這條路漫長得似乎沒有止盡。
她和他努力了六年,夢想尚未達成。
也許她這輩子都等不到修法了,就這樣一直跟周凜虛耗下去,只同居,不結婚……這種感覺差勁透了。
“我以為你只在乎我的味道,什麼時候你也注意起我的臉了?”他看著她,黑瞳深邃,有點像正颳起颶風的大海,很危險。
越汶嬙低下頭,被他的眼睛看得很慌張。她是作賊心虛。
他低喟,摸摸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