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應付一下。”
“也是,眼下我這邊能完全控制的場面,也就是十人左右規模,如果對方來的人再多,就沒有百分百把握了,而且,我也還不知道底線是什麼。”魷魚道,“下手輕了起不到作用,重了又怕惹來大麻煩。”
“底線就是不鬧出人命吧。”潘寶山尋思著道,“怎麼說人命大於天,太狠的話,於我們良心而言也說不過去。當然,如果對方是亡命之徒,被逼無奈之下,也不排除用極端手段,否則連自保都成問題。”
“好,我明白了。”魷魚道,“不管怎樣,反正我會把效應放到最大,盡最大可能地威懾到對方。”
“哦對了,要儘量弄清楚誰是幕後。”潘寶山道,“知道了誰是主使,我們要根據實際情況採取回擊措施。”
“我估摸著八成是高桂達和施叢德他們。”魷魚道,“從各個方面看,他們都有動機。”
“不一定,從福邸小區的廣告宣傳受阻一事上可以看出來,高桂達和施叢德走的應該是上層路線。”潘寶山道,“施叢德完全可以憑藉他的關係,從各個職能部門入手,那樣不費什麼事就能達到阻撓的目的,而且不會留下什麼後患,效果還又好。”
“也是那麼回事,等等看吧,反正只要對方一大意,少來幾個人,我就能一網打盡,撬開他們的嘴還不容易?除非他們是幾傳手,真的不知道實情。”魷魚道,“明天一早我就把人手佈置下去,全線戒備。”
“是要早佈置,早有準備。”潘寶山一點頭,“福邸小區應該是被盯上了,只要一動工,估計就會有人來找麻煩。”
潘寶山估計的沒錯,福邸小區場地整平工作於次日上午開工,到了下午,就有人找了過來。
來人一共有七個,看上去都很牛逼,為首的留著長髮,後面幾個人一律光頭,手裡掂著鋼管,一跨步三搖肩膀,拽得很。
“熄火!”長毛直接來到大挖掘機旁邊,指著司機吼道:“你他媽給我下來!”
司機看了看長毛,有點茫然,問道:“幹什麼?”
“幹你媽!讓你下來你就下來,還囉嗦個什麼勁!”長毛罵著,手一揮,旁邊兩個人跳上挖掘機,連拉帶扯把司機拖了下來。
“你哪家公司的?”長毛逼到司機面前,“不是說過不許到福邸小區來的麼,以後不想在雙臨混了是不是?”
“咿,你們這是幹什麼?”司機摸了摸腦袋,“雙臨還有這規矩?”
“聽你說話的意思,不是雙臨本地的?”長毛問。
“不是。”司機搖搖頭,“我是從北京過來的。”
“北京?”長毛一愣,隨即就冷笑了起來,“喲,來頭不小嘛。”
“那還用說,國務院直接派過來的。”司機說得一本正經。
“國務院派過來的?”長毛又是一愣,“開什麼玩笑,我還聯和國的呢!”
“你別不信,人家福邸小區的開發商牛逼,一個電話打到北京去,結果國務院就把我派過來了。”司機嘿嘿笑著,“黨中央還有賀電呢。”
“媽了個x的,神經病!”長毛一瞪眼,對身邊人道:“給我把機子砸了!”
“慢著!”司機一聽便張開了膀子,表情十分嚴肅地說道:“我是受中央軍委保護的,你們要是敢亂來,信不信我讓軍隊來把你們給滅了?”
“我操!”長毛噗哧一聲笑了,“這他媽福邸小區真是走投無路了啊,弄了個神經病來幹活。”
“**個祖宗,你他媽才是神經病呢!”司機臉一板,“信不信我一吹衝鋒號,馬上就有小股部隊過來?”
“哈哈……”長毛雖然被罵,卻也顧不上發怒,只是一個勁地笑彎了腰,隨來的其餘六人也都前仰後合,“我他媽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