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分開了鄧如美,跪在她身前。
行進,如百米衝刺的狀態。
從開始,到結束。
潘寶山喘息著粗氣,掀開了被子,而後汗津津地翻落在一旁。
鄧如美像被擠壓過的麵包一樣,過來好一會才慢慢舒展開來,同樣喘著大氣,“你多長時間沒有出過倉了?”
“好久,好久了吧。”潘寶山胸膛起伏著,“自從出了事,就沒那個心思了。”
“怪不得。”鄧如美用力撐起上半身,“看來我得練練瑜伽了,要不老胳膊加老腿,哪裡經得起你這麼搗騰。”
“也許只此放縱一次吧。”潘寶山笑道,“也算是這麼久以來的發洩,以後不會憋這麼久了,你不是說xy強了嘛,我可以隨時需要隨時來啊。”
“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無數次。”鄧如美道,“快感的獲取方式不一樣,很令人留戀的。”
“是啊,到現在我還回味著呢。”潘寶山點點頭,“從未有過的體驗。”
“我也是。”鄧如美睡下了身子,“從未有過的體驗。”
“哦,這樣好啊,一起開心共同歡樂。”潘寶山嘿嘿地笑了,“鄧姐,現在我想通了,人生嘛,何必太認真,千萬別擰著,因為有許多困難是沒法克服的,所以要學會屈服。”
“怎麼了?”鄧如美感到了意外,“以前的你似乎不是這樣。”
“那是我還缺少柔韌性。”潘寶山道,“現在我才真正瞭解什麼叫順勢而為。”
“哦,難怪前陣子你跟我說有什麼事可以找你。”鄧如美道,“看來你是重心有所轉移啊,準備從商了?”
“我就知道不說出來,早晚你也能明白。”潘寶山道,“好了,現在談點正事吧。”
“談正事之前,再說點不正經的事。”鄧如美笑道,“你跟蔣春雨還有聯絡嗎?”
“應該說沒了。”
“什麼叫應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嘛。”
“沒有。”潘寶山這回很乾脆,“因為我想給她屬於自己的生活。”
“那只是你的想法,改變不了事實。我看出來了,蔣春雨那丫頭陷得太深。”鄧如美很神秘地笑了笑,道:“要不,你就收了她吧。”
“收了她?”潘寶山著實一愣,“真沒想到啊,鄧姐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好笑?”
“我並不覺得好笑。”鄧如美道,“你之所以覺得好笑,是因為你感到沒法給她所應擁有的一切。”
“對。”潘寶山道,“我是那麼想的。”
“可你知道蔣春雨想擁有什麼?”鄧如美道,“也許很簡單。”
“簡單到跟你一樣?”潘寶山笑了笑,“不會的,畢竟相對之下,她還小啊。”
“那是你還沒有了解她。”鄧如美道,“我跟她深聊過幾次,我瞭解她。”
“成為朋友了嘛?”潘寶山問。
“特殊的朋友。”鄧如美道,“好了,不正經的事就說到這裡,反正以後我是不會再插手你和她之間的事了。”
“本來嘛,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事。”潘寶山有點小支吾。
鄧如美撇嘴一笑,“不說實話。”
“談正事,談正事。”潘寶山臉一紅,道:“鄧姐,福邸小區恐怕還有不少麻煩,高桂達出事,施叢德沒有從中吸取教訓,他是盯上我們了,所以還得注意他下一步的行動,肯定還會動用職能部門來添堵的。”
“主要卡口只能部門也就是國土、規劃、建設和房管幾個,有些是無所謂的,因為福邸小區在整個建設過程中,全都中規中矩,沒有違規的地方。”鄧如美道,“當然了,如果硬是要吹毛求疵,那就沒辦法了。”
“具體說呢?”潘寶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