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力,好像在與死亡抗爭,自從進了霍林橋頓,看了大量的書,自己就存在一個疑問,好像自己狀態與巫妖不符,現在明白了,是無名法訣的功勞,它好像一經執行,便不會停止下來。
王啟年不知道的事,他已經坐了一天一夜,呼吸都幾乎停止了,他默默在觀察,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修行卻與這個世間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同了,別人是一心觀想守護神或其它,並不會如他一樣,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他並沒有發覺這一點,漸漸覺得意識開始伸出體外,在這個世界並沒有神識之說,魔法修行雖然觀想,但各多借助外物的感悟,利用有為的意識,透過咒語觀想之類等來激發魔法,說白了,是一種後天有為的修行,所以魔法師知識積累是一個重要的過程,透過大量分析對比,特別是對魔獸的解剖來分析魔法陣魔紋,透過觀想魔紋,從而形成一種精神上的技術,所以說魔法師必定是一個方面的專家,一個博學者,在修行上實際上走了一種從外到內過程,透過魔紋積累,從而調動天地能量,由外而內的改造自身,所以魔法師不到傳奇的程度,一般來說,不會比普通人活得多多少,到了傳奇,那是一人質的飛躍,據說傳奇法師可以活到七八百歲,有些甚至上千歲。
在體外,他感到一種淡淡的信仰之力,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信仰之力,剛接觸到信仰之力,他的身體一振,蘊含在細胞之中的生命神力被趕了過去,應該說是更基礎的神力,和身外的信仰合在一起,轟的一天,像開天闢地,兩種力量水乳交融,王啟年卻認為平常,似乎應該如此,在這種狀態下,明明發生出乎意料的事,卻認為本屬平常,是不是存在一個看不見的我。
正趴著看他的小雙陡然覺得一陣恍惚,時空似乎錯亂,看見不少地精跪在下面,小雙似乎正坐在王啟年的頭頂上,看著地精們的朝拜。
王啟年只是很平常,心中升出明悟,這就是他的信徒,他的目光投向地精,在地精堡壘中,他的塑像發出淡綠色的光輝,連帶他頭頂的小雙塑像也發出明光,綠色的光輝像水波一樣捲過,地精之中傷痛病痛者,剎那間好像置身於熱水之中。一瞬間全部傷病消失。
地精的新神顯靈了,狂潮一樣湧過地精群體,王啟年知道這並不是他的神力,不過是生命女神灌在他身上的神力被他所淨化,然後與信仰混在一起。
不過,能在靜定中觀察到這些,使他明白了神的基礎,腦中似有一個光球,好像一顆綠色的太陽,突然一陣無形的風吹拂而過,光球一側變淡,居然被他看出一點,是什麼,好像是資訊,並不是語言,而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是生命女神留下的,是一種印證,還沒有看清,便自消去。王啟年只是一瞄,便冷靜拋在腦後,他此時狀態有點像計算機。他知道現在的他,好像並不應該能看到其是內容,但偏偏看到了,有一些反常。
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天經地義,又不著任何一絲思考,他又一次進入精神海之中,一顆大樹似乎沖天而起,而黑蓮在樹下的清泉之中,轉眼淡去。
他一恍惚,似乎自己變成了一顆樹,天地之間,響起一種說不出的宏大樂聲,好像自自己心靈發出,卻又像宇宙的根本聲音,王啟年就化在這聲音之中。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緩緩睜開雙眼,眼睛之中,似乎有樹影婆娑,只一閃就消失了。
他微笑著看著眼前一切,一切顯得那麼親切,好像在向他述說著宇宙的奧秘,偏偏他又不太清楚,只是隱隱有悟。
王啟年不知道他此時的狀態,處於一種與周圍的一切相互交流之中,用前世地球上的話來說,就是一種與萬物為友,與天地為伴的狀態。
他不知道,這是另一種體系的在他身上體現,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思想,魔法是一體由外而內的方法,雖然用到了冥想,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