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緊,無語了。
“砍?大刀幫嗎?砍人,也要看準點兒,這麼大動靜,砍人是砍不到的。”凌沐雨微微一笑,繼續沉聲道。
“給我……給我砍了,給常二爺報仇。”那人的手,果然是粘在了刀柄上,就連說話,也還是緊握著刀子。
搖搖頭,凌沐雨表示對這些人真的很沒興趣:“常二爺沒死,報什麼仇?”
“你……哎呦,都給我砍了,哎呦……”此時,眾人才去注意那常二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更是,連男人們都吃不下,一個個的要離開酒了。
這常二爺,方才被店老闆老胡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那也只是鼻樑斷了,滿臉的血,老胡給他用手裡的抹布給摁住止了血,可是這會兒,老胡剛把那抹布拿開,那原本摔斷了的鼻樑,便充血腫脹了起來,這便將他原本就稀疏黑黃的牙齒一個個的暴露出來,臘腸嘴,老鼠眼,滿臉還都是血塊,尤其是被老胡的抹布給摁過,那臉上還有黑乎乎的油漬,這副嘴臉,估計一般看過的人,得三天吃不下飯了。
“給我砍了……都是他,哎呦……都是他,害的老子摔跤了。”這常二爺也是,盯著一張無比醜陋的臉,還在這兒使勁的叫囂,他此時,指著凌沐雨,由於鼻子腫脹,而口齒不清的喊道。
凌沐雨搖搖頭:哎,這半年來,每到一個驛站,每到一個酒,便是這般的遭遇,能不能換種方式啊!
“砍”有了常二爺的指示,那幫小羅羅自然是肆無忌憚的揮著砍刀便上來了。
一邊,好多食客紛紛挨著牆角溜出去,只是他們走出去之後,也並未走遠,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酒內的動靜。
“呼呼~”
風聲很大很大,衝著凌沐雨劈頭蓋臉而來,凌沐雨轉眸,看那些揮著刀子的人,她並未動,只是坐著,眼眸裡,鄙視滿滿:一幫烏合之眾。
“嘡”
“嘭”
幾個聲音之後,那些拿著砍刀的男人紛紛互相對視:他們明明都是衝著那黑衣人而去,都去砍他的,可是為什麼,大家都在砍桌子,一把把的刀子,全都到了桌子上面。
原本,站在一旁的老胡此時趕緊笑哈哈的上來:“哎呀呀,我說幾位爺,別動怒,別動怒,我這小店剛開業沒多久,您幾位就看在我老胡的薄面上,別動怒,這桌子,它,它是上好的梨花木的,比較結實,您幾位要是喜歡,回頭,我送您幾位每人一張。”
“桌子是挺結實,不過,就是刀子太鈍了。”凌沐雨將腦袋上的氈帽摘下,氈帽下,是戴著薄紗的臉,那雙鳳眼,看著周圍的眾人:“好好的小籠包,毀了。”
“你們,……一群廢物……。”常二爺想伸手捂著鼻子,可是手剛一觸碰,就立刻吃痛的收回來,他看了看手上的血,眼裡,怒火燃燒,指著那些個手下,便罵道。
“嘭~”
隨著一聲巨響,下一刻,眾人都在煙霧迷茫中傻眼了。
這酒內,所有的桌子都一樣,都是上好的梨花木,這也是這家酒的特色,讓來吃飯的食客,感覺高雅,能夠在這樣奢華的酒內用餐,確實是一種心理的滿足。
可是,方才他們幾把砍刀都沒有砍壞的桌子,卻在此時,在這個清瘦的女孩子手中碎成了一地的木渣,這能不讓他們吃驚麼。
“記得,平時要多磨刀,不然,刀子太鈍了,沒用。”凌沐雨回眸,冷冽的光芒,掃視過眾人。
所有的人,都長著嘴巴,看著面前的黑衣蒙面女子,此時,一接觸上她射來的冷冽的眼光,都紛紛全身一抖,後背,冷冷的感覺,十分明顯。
“姑……姑娘……息怒,這這……。也是。”老胡不知道說什麼。他心疼那上好的梨花木桌子,可是,看著面前的這姑奶奶,好像不好對付,於是,他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