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答應。只是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媽當時還坐在一旁焦急的問林海鑫情況怎麼樣了,林海鑫也一臉茫然的說:“他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我媽說:“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林海鑫似乎對於自己的兒子也不是很瞭解,所以對於他這句模糊不清的話,也很茫然的說:“我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氣得我媽將他一推說:“你這不是白說嗎?!”
說完,半夜便嚎啕大哭的來敲我門,在外面說如果我不改變主意,她就要死給我看。
我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耳朵,那個時候就在心裡想,我媽這種人太脆弱了,這屁大點事就要死要活的。以後給不得操心死啊。
我媽在外面嚎啕了一夜,我在房間內用被子捂住耳朵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來,林容深果然打來電話。當時我是在刷牙,看到他的電話後,第一反應是這是自己幻覺。第二反應是我不相信這是他打來的電話,第三反應是接了這通電話。
直到電話那段清晰傳來林容深的聲音,我才清楚的知道,確實是他。
他也確實如我媽所願問了我外出採訪的事情,我也用很平淡的語氣如實告訴了他,林容深並沒有勸我不要去。而是問我是否真的想好了。
我當時語氣還有一大差的說:“我已經想好了,有事嗎?”
林容深說:“沒有事,祝你一切順利。”
他就這樣一句話,這通電話比不打還讓我心塞,我當時直接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在第二天義無反顧的跟著譚姐出了國外,跑去採訪那一場驚天動地死了數千人的瘟疫場所。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才明白這份工作有多危險。也是從那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死亡真的離我們很近很近,近到讓你都可以感覺到死神的手其實時刻準備在你頭頂。
不過。我運氣一直挺硬的,在那場大瘟疫裡安然無恙活著走了出來。
而譚姐自然也是,我們兩個人再回的路上都感慨自己命大。可是回到家還沒休息兩天,我人便病了,病因不明,只是臥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我媽那時候被我嚇得恨不得當場從十二樓一躍而下。
以為我是染上了瘟疫,在家裡哭天搶地,好像下一秒我就要以屍體的方式呈現在她面前,無論林海鑫怎麼勸都沒用。
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躺在床上也以為自己要死了,為了怕我媽他們也傳染上甚至將自己管在房間內,拒絕他們探視。
我媽只能哭著一遍一遍給醫生打電話,那些醫生都怕染上,無論給多少錢死活不來。
我媽以為我是必死無疑了,最後只能找林容深求救,知道他是學醫的。
那時候我就在心裡想,能夠在死前見他一面,我也是死而無憾了。
☆、147。處理
正當我陷入回憶裡時,一直在外面等待的丁助理在接聽一個電話後,便朝著張望了一眼,似乎是在考慮什麼,可一兩秒過去後,他推開門從店外走了進來,到達林容深身邊後,便在他耳邊低語著什麼。
林容深聽了良久都沒有反應,眉頭也跟著皺了一下,我放下手上的筷子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林容深招了招手。助理便低頭退在不遠處等著,林容深淡笑著問我:“介意換一個地方用餐嗎?”
我說:“當然不介意,但是怎麼了?”
林容深沒有說話,而是招來服務員買單,買完單後,他便朝還坐在那裡的我伸出手說:“走吧。”
我看了他一眼,只能將自己的手放入他手掌心中,便隨著林容深一起出飯店,司機也早就拉開車門等候著我們,林容深先讓我進入車內,他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