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般,周圍罡風激盪,張定天長虹劍舞得更疾,身前如同形成一條銀瀑,但仍被羅傑斯凌厲的腿法攻的不停的倒退。
而羅傑斯便似被吊在空中一般,雙腿像風車般輪番踢出,在幢幢劍影中竟能不傷絲毫。
眾人旁觀側看,都是又驚又羨。
轉眼間,羅傑斯已踢出了一百四十三腿,而張定天卻攻了五十八劍,退了二十餘步,突然間張定天忽覺背後有物觸背,百忙之中扭頭一看卻是一株碗口粗的槐樹,張定天心中一驚,勁風已突然之下,不及細想,運氣於後腦之上,大喝一聲,向後撞去,只聽咔嚓一聲,槐樹當即折斷,而羅傑斯以為這一腳已是勢在必中,勁力一發不可收,這一足踢空後,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帶出去老遠,“啪”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張定天這一撞之下也是眼冒金星,腦袋裡嗡嗡作響,半晌不知自己置身何處,金冠烏簪墜地,長髮披散,形貌實是狼狽。
羅傑斯在地上一躍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言不發,徑走向人群中。
張定天此刻羞惱交集,挺劍厲聲喝道:“好本事,有種的再來鬥上一場,姓張的本事欠們還未全領教過呢?來啊!”
秋田一劍等人均冷冷地注視著他,只有自在三友仍在嬉笑調侃。
突然街道遠處塵土飛揚,蹄聲得得,三匹馬如流星趕月般習奔而至。
張定天壓制心中怒火,轉頭一看,心中不禁一喜,原來是牛二同穆梁派掌門人李玲兒,上唐世家主人上官一劍及時趕到。
三人同時下馬大步趕到,牛二一見張定天的這副模樣,不禁詫道:“張莊主,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也學起那三個瘋小子來了。”牛二指指自在三友,“噢,我明白,其實張莊主是見他們這樣兒的髮式瀟灑,是以要效訪一下子對吧?哈哈,其實呢,您也不必這樣的,原來那樣就蠻好的嗎,現在這一披肩散發,咳咳咳,倒讓人覺得像個長毛猴—”
“閉嘴!”張定*喝一聲,一張白淨的臉此刻漲得通紅,倒真有些猴像。秋田一劍等人都不禁莞爾。
“嘿,牛老弟你可真他媽有眼光啊,你看,看這張老頭跟這小東西長得像嗎?”蘇痴兩隻手拉手那小猴的胳膊,也不知是何時,三兄弟給小猴子裝了一頭假髮,塞給它一把漆了銀粉的木劍,此刻那猴子拿著“寶劍”胡晃亂揮,口中還不停地“吱吱”怪叫,加上那一身衣服,那兩條畫眉幾縷假須真讓人忍俊不禁。
杜部拍掌附合道:“唉,真想不到啊!天下竟有這般相似的一對,真是天造地設,舉世無雙啊!”
李暢飲灌下一口酒,笑道:“或許是雙胞胎吧!”
牛二忍不住破口大罵:“放屁,放屁,我們張大莊主英俊瀟灑,氣宇不凡,怎麼會跟這猴子似的東西是雙胞胎。”他竟沒看出這猴子似的東西確實是只猴子。
蘇痴搖了搖腦袋,說道:“唉,牛小弟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其中還有個很大的秘密啊!”
牛二忍不住問道:“什麼秘密?”
蘇痴神秘一笑,道:“你當真想知道?”
牛二大聲道:“我,當然—”
“牛二—”張定天厲聲喝道。
牛二看張定天那一張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忙接下去道:“當然我不想知道。”心下卻不禁暗忖,哎呀,莫非這三個子說的是真的,我怎麼越看越像呢?哼,就算是真的那張莊主也一定是老大,畢竟張莊主塊頭要大多了嘛,卻不知道那蘇老二說的秘密是什麼,想到這裡牛二不禁微感失望,垂首退至一旁。
李暢飲嘆口氣道:“唉呀,張大莊主發怒了,張二莊主你快勸勸你大哥吧,否則我們自在三友一會兒就要變成無頭三鬼啦!”
杜部也在一旁對著那猴插口道:“是啊,張二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