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因陳圓圓而兵敗北京城之事。可見這愛情對有些人來說;也是十分珍貴的了。”
無梅自以為一番論調定可博得更多的呼聲,卻沒想到眾人竟是充耳不聞一般,他哪裡知道他那番對愛情的論調若來解釋“紅顏禍水”還可以,但用來引證愛情的珍貴卻未免有些張冠李戴了。
秋田一劍聽他說完,這才抬起頭望著蒼天,道:“你錯了,你們都錯了,你們可知道這世上真正最寶貴的是什麼?那就是生命,你們連最起碼的生命的意義都不知道,我真不明白你們還有什麼資格活在世上。”
無梅冷笑道:“素聞日本劍術第一高手秋田一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卻沒想到閣下竟也將性命看得如此重要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張定天,白少雄等人也陪著大笑起來。
池上平原,羅傑斯,羅土馬等數十人齊向前跨出一步,雙目逼視對方,手上青筋凸起。
秋田一劍單臂攔住了他們,接著說道:“你們自以為了不起,那麼我先問你們,一棵樹最重要的是什麼?”
白少雄冷聲道:“當然是根了。”
“江河呢?”
“自然是源頭了。”
“房子呢?”
“自然是根基了。”
“人呢?”
“自然是……”
“哼!”秋田一劍冷冷一笑,道:“生命,若沒有生命哪裡會有快樂,若沒有生命哪裡會有事業,沒有生命,又怎麼會有愛情親情和友情,生命之所以可貴是因為這是這一切一切的基礎,對於那結輕賤生命,自以為是的人來說,他活著也只可能是永遠都不明白為什麼的白痴,所以——這種人的生命對人對己都毫無意義,所以——他活著還不如早些死去。”
無梅沉吟半晌道:“我不明白。”頓一頓,他接著說道:“我們來這兒好像不是為了談論這個話題的。”
秋田一劍冷冷一笑,帶著尖銳的譏誚:“你不是說死者已矣嗎?那我問你:為什麼還要殺太行四少?”
白少雄插口道:“他們心狠手辣,濫殺無辜,當年的幾起屠城血案已然引起了公憤,如果不殺他們,何以平民怨?”
秋田一劍斜瞟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不知道是你說的話對呢,還是這個老頭說得對?”
白少雄張口道:“當……當然是……”他斜眼看了看無梅竟沒有把話說下去。
無梅微微一笑道:“是非自有公論,閣下這話問得卻也奇怪,貧道和白少俠的話難道還會有什麼衝突嗎?”
秋田一劍道:“你不是說死者已矣,生者何必再為他們流血犧牲嗎?那麼你們為什麼還要發動群雄為死者去報仇呢?青石崖一場血戰,死的人比起血案中死去的怕要多得多吧?”
無、張、白等眾人聽了他這幾句無理中透著幾分理的話,竟半晌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秋田一劍的眼中似乎透著一種極大的痛苦與悲哀:“人類正是有了生命才有了歡樂,才有了幸福,才有了這個充滿神奇和美麗的世界,可就是因為你們,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將一個個生命毀於轉眼之間,如果你們仔細想想,那些因那場血戰而死的人的兇手,正是你們啊!可你們呢?卻總拿著那些所謂的‘正義’‘公平’‘慈愛’‘嫉惡如仇’作幌子,去做一些愚蠢,自私,卑鄙的勾當,這世上最可惡的不是小人,而是你們這樣的偽君子。”
白少雄忍不住道:“你用不著把話說得那麼絕吧?石心他們殺的那些人都是無辜的,是不該死的,而我們殺太行四少是天下英雄的公決,這也絕非是為了一己之私或是幾個人的利益,其間的是非曲直,善惡之辨怕也是不問自明瞭的。”
秋田一劍副視他道:“你何以知道石心他們殺的人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