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兒子的性命便不是命嗎?”
“柳長老所言,也是過分了點。”姬族長老凌空而來,緩緩落在了擂臺之上。“今年的九州比試若出了差錯,柳長老自問能承擔得了嗎?”
柳道人臉色大變,低哼一聲。攜起柳辰逸,化作一道銀光,消失在了濃霧中。
景炎與蒼井不敢再停留,踉蹌著也奔向了冰鷹山上。
“多謝仁兄相助。”何致遠微微鞠身。
姬族長老提身而起,只留下淡漠的話語,“何族長莫忘了咱們的約定便是。”
何族宗堂
木子寒腦海中的蒼龍虛影已經被何族兩位長老除去,內傷由於不甚嚴重,經過何族水靈體修者的靈氣溫潤,也較為好轉。倒是子影一直在埋怨為什麼不使用他神珠內的靈氣,木子寒一笑了之,他可不想過早暴露自己這逆天的輔助體。
何言無歡腦海中的蒼龍虛影莫名的消失,左肩也被包紮完畢,修道之人,這點肢體小傷倒是無甚大礙。
兩人被安排在了挨近何致遠較近的位置。下方聚滿了何家中人,就連從不關心族中大事的何婉琪都從靈脈中走出。眾人皆知,從今日的形勢來看,何族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何致遠眉頭皺起,注視著手中的布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冰鷹山下救命”
事情的原委方才他已得知,沉默許久,何致遠眼神掃過身前的何言無歡與木子寒,道:“當時除了蕭若蘭,你們確定沒有其他的門派中人在場?”
“除了蝶谷蕭家的蕭若蘭,中途還有殘心門的無殘和血魔教的柳俊在擂臺上留駐過。其餘人若是有在叢林中窺探,那孩兒就不得而知了!”
何致遠將布條放下,望向了冰鷹山方向,眼中空茫一片,哪似人類的眼睛。持續了幾個呼吸,何致遠雙眼變回了常人般,道:“此事追究下去也是無果。蕭若蘭既然冷眼旁觀,終將是何家的敵人,將她推出去,也正好抵在了浪口上。”
“從今日起到比試之日,何族弟子不能再踏出何府一步。所有在外的弟子必須佩帶刻有傳音的冥血竹。”何致遠怒氣湧面,道:“府中巡邏的隊伍減少,全部隱伏於各處。若有人闖入,格殺勿論。”
“是”中人齊皆答道。
殿外一人匆忙跑入,道:“西門清芸求見。”
“讓她進來。”何致遠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無歡無憂,婉琪和李寒你們留下。”
人如潮水般湧起,只剩下落寞的空曠。木子寒低頭不語,他感覺到心頭的魔結終將是個大害。
“西門清芸拜見何族長”冷漠少女,散發著冰霜的氣息,在夕陽下走入了屋內。“門主有一話要我帶給族長。”
何致遠衣衫無風自起,心頭閃過幾個念頭,站起身來,淡然道:“什麼話?”
“昔日斷水流,今日猶記憂。煙消雲散去,黃泉再聚首。”
西門清芸側身便走,背影如夢如幻,“老人已經歸來,想要與何族長再次痛飲一番。今日子時,煙雨樓中相聚。”
何致遠就算是看穿了時光歲月,看穿了事態人情。此時看著西門清芸的背影,眼中再次浮現出了久違俏麗的笑顏。
“無憂,婉琪”何致遠收回了目光,幾步走下了臺階,道:“歡兒手臂受傷,就算到了比試,也恐怕不能痊癒。李寒內傷也是頗重,實力大打折扣。進入前十三名的重擔,就只有靠你們來承擔了!”
何言無憂與何婉琪點了點頭,同聲道:“無憂(婉琪)定不會辜負族長的重託。”
何致遠欣慰的看向了木子寒,道:“小寒,既然何家已經將你當做了自己人,那我就不再言謝。”
木子寒從沉思中驚醒,慌忙道:“不,不會,何族長何出此言,李寒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