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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我來到了與馬修第一次交手的地下城,這裡早已物是人非,一個小小的熊地精部落佔領了這裡,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
但很遺憾,這些長得熊頭熊腦的傢伙們並不想和我談判,它們太不可愛了,和我印像中的“維尼熊”,或“乳熊”一族表現大相徑庭。
無奈,根本還沒開始的談判已經宣告破裂,而短暫又血腥的屠殺卻準時上演。當看到年輕的熊地精戰士在刀鋒般的聲波中化為碎片時,熊地精長老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它們逃跑了。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些看起來似有些痴呆的生物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我眼前消失了。
這樣很好,我本來就不想和它們多蘑菇什麼,由阿爾法指路,我很快又找到了那個隱密地大巖洞,萬幸的是熊地精並沒有將這裡破壞掉,地上的陣圖仍然如當初所見到的那般完整。
仔細觀察這個陣圖,我發現它有些細節還沒完成,憑著記憶強灌術塞給我的深刻印象,還有熊地精的鮮血,我將這個陣圖補完。當血跡乾透後,我站到了這個陣圖的中心點上,開始準備進行最後的儀式。
首先,我抽出那暗紅色的儀式匕首,用它刺破自己的掌心,將血小心滴在匕首的表面。只見我的鮮血迅速沒入到匕首之中,而它開始發出深紅色的光芒。
當匕首上的紅光不再增強時,我背誦出祈願咒文的第一段,在如詩般的咒語聲中,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力正源源不斷的匯入這柄匕首中。
咒語結束後,那種生命被抽離的感覺也隨即停止,我感覺一陣強烈的頭暈目眩。左手緊握匕首,我用右手捧起一顆鮮血淋漓的熊地精心臟,然後將匕首輕輕刺入。只一瞬間,那顆儀式所需的類人生物心臟就立刻化為了一團細小的黑色灰燼,靜靜的停在我的掌心裡。
接著,我用“法師之手”這個法術,將那湮滅之球抬到與視線平行的半空,背誦完祈願咒文的第二段後,右手掌心中的灰燼已由黑色變的金光閃閃,我將它們緩緩的灑到那顆漆黑的球體上。
隨著灰燼漸漸融入球體之中,一道道金色如血絲般佈滿了表面,球體開始發出金色的光芒,並慢慢地旋轉,它越轉越快,金色光芒也越來越明亮。
儀式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我雙手緊握住那金光閃閃的匕首,小心翼翼的背誦祈願咒文的最後一段,匕首上的金色光芒隨著咒語聲不斷向劍頭聚集,當咒語結束時,所有的光芒都已經凝集在匕首鋒利的尖點上,金光璀璨如有實質一般。
此時,儀式只剩下最後一步了,只要將這柄匕首一下刺進那正發光的球體中,就能完成這召喚的儀式了。
但就在這一剎那間,所有的恐懼和擔心一齊湧上我的心頭,額上的冷汗突然如雨般淋漓而下,我幾乎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全身不住的發抖,只有雙手如冰冷地鐵鉗般死死夾住那柄該死的匕首,隨著身體一起麻木著,顫抖著!
阿爾法跳出我的手臂,他浮上半空中,向我大喊到:“珂娜!你可以做到,加油,你可以做到的!”
的確,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到,我一定可以做到!!!
“啊!!!”隨著一聲大喝,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中的匕首刺了出去。
只感覺眼前一黑,光球中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衝擊波,它將我掃出了不知幾百尺,“咣”地一下我重重的砸在堅硬的地面上,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全身都痠痛無力,但我還是用盡力氣抬起上半身,只見那湮滅之球和匕首都已經消失不見,它們融合在了一起,化為一片金色的濃霧。地面上的法陣突然迸發出不可思議的七彩光芒,不停地在我的眼前變幻著,那些光影交織著,不斷上演著各種如夢似蜃般的景象。
“呵……哈哈哈~咳咳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