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跑著,但不知道為什麼,自打進了這樹林他的眼皮就一直跳個沒完,總覺的有什麼事要發生,可為了不遲到,拼了。其實跳眼皮啥的也只是地球上的一種迷信,現在都在外星球上了,佛祖﹑上帝都管不到了,哪還有啥迷信啊!想到這韓曉同志淡定了。
韓曉不斷的往前跑著跑著,突然他放慢了速度停了下來,在他前方不遠處有個人倒在一棵大樹下,那人不斷的發出痛苦的細微呻吟。韓曉很想拔腿就走,可地球上多年的教育使他無法忽略對方的痛苦,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先生,你沒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那人抬起了頭,他有一頭漂亮的銀髮,一張美麗妖孽至極但絲毫不顯女氣臉上卻有一雙如狼一般惡狠狠盯向韓曉的血紅眼眸,韓曉嚇的往後退了一步,可惜當韓曉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銀髮男子迅速的一把抓住了他用力往下一拽,再一個翻滾男人的整個身子都壓在了韓曉的身上。
“你--你想幹什麼?”韓曉吃了一驚立刻開始掙扎。“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好歹你說句話啊!”韓曉邊努力的推開對方邊生氣的問。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又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一雙眼睛還是死死的看著他,韓曉還想再說些什麼,剛一張口男人突然低下頭堵住了他來不閉上的雙唇,韓曉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如果他現在還不知道男人想要幹什麼的話那他兩世幾十年也算是白活了,韓曉開始拼命的反抗,抓﹑撓﹑踢並試圖將那在自己口中肆虐的東西狠狠的咬斷,雖然男人長的很妖孽但他的身材非常的高大精瘦而健壯,韓曉那小雞般的身材哪可能是人家的對手,一隻手抓住他下顎,一隻手輕鬆的將他的雙手抓在頭頂,雙腿被分開壓制的死死的,韓曉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了。男人鬆開他的雙唇,一隻手一揮他的衣服就成了一堆破布脫離了身體。
韓曉第一次感覺到了無比的絕望和恐懼,他想懇求對方放過自己,可顫抖的雙唇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劇痛,那劇烈的疼痛就好像要把他的身體撕成兩半,五臟六腑快要被絞碎的感覺。真尼瑪太痛了,他覺得自己就快要死在這裡了,這時他想起地球的一個冷笑話:如果遇上流氓能反抗就反抗,反抗不了的話就帶瓶安眠藥,吃了睡過去也就沒有知覺了。韓曉覺得他今天真因該帶瓶安眠藥出來,嗚----!突然眼前一黑,他心中一陣欣喜,因為他知道終於可以脫離這種痛苦了,終於可以昏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韓曉醒了過來,身體像被拆了重新組裝過一樣,赤果的身體上滿是傷痕,一動,下身鮮血混合著一些白濁液體就流了下來,顫抖的雙腿甚至無法正常的站立起來,抬頭一看,天已經快黑了,這下可好不但全勤獎沒了估計工作也要沒了。
他扶著樹勉強站起來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地上有件黑色的衣服,上面還有幾張金色的納盧比,金色那表示面額是一千。韓曉頓時氣的臉色發青,這個混蛋居然用錢打發他。用周圍的破布擦了擦身子韓曉穿上了那件黑色的衣服將那幾張金色的納盧比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碎布了他才不屑穿這件衣服,咱雖然窮但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韓曉一步一步蹣跚的往回走,沒走一步渾身都疼的不行,他恨得咬牙切齒,那個混蛋強/暴犯下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再讓我看到我就···我就··· ,想到這兒韓曉一陣的苦笑,是啊!我還能怎樣呢!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而我只是一個賤民孤兒,我還能把他怎樣呢!?算了,我權當讓狗咬了一口吧!
地球人常說:佔便宜會吃大虧。韓曉這回淚流滿面的體會到了
終於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家,半途中還去商店買了點食物和藥品,躺在床上韓曉開啟了識別卡上的小通訊器,剛開啟就從裡面傳來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