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火冒三丈“白婷的辦公室在幾樓?”
“白總的辦公室比您低一層,在三十二層。這兩層的結構相同,您一出電梯門就可以看到。”
“我去找她。”我剛要抬腿,秘書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羅董,大廳招待處打來的電話,說有三個年輕人找您,叫什麼趙阿狗、李阿喵、錢阿蛋。前臺的人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有人來故意搗亂,要不要找人把他們三個趕出去?”
“趕你的頭。”我衝魯大壯吼了起來“他們是我的鐵哥們!”
“算白婷今天走運。”我顧不上再找她算帳,摞下電話向電梯口走去。
進電梯一回頭,魯大壯居然也跟了進來。
“你去哪兒?”我問。
“白總吩咐我,要隨身保護好羅董,羅董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去你媽的頭!”我忍無可忍,一腳把魯大壯從電梯裡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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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三個哥們出大樓打的遠遠繞了半個銀都市的城區,這才揀一家看起來還算高檔的酒樓入內坐定。
“聽說你當了大老闆了,怎麼連個專車也沒有?”趙阿狗個頭不高,長得乾瘦乾瘦,一張鞋巴子臉特有個性地向中間凹了回去,猛一看像鬼,細一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卡通味道,蠻符合現在女孩子們的胃口。只是這傢伙不修邊幅,不坐椅子而是直接穿著懶漢鞋蹲在了長椅上。
“別提了!”我晦氣地嘆了一聲“連貼身秘書都讓人搶走了,我這個老闆是徒有虛名,窩囊死了!”
“那幹麼還花這麼多錢打的?我看你們樓前面就有一個餐飲娛樂中心——”
“假女人,你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錢阿蛋打斷了李阿喵的話“老大要是缺錢,能帶咱們進這種地方吃飯麼?”
錢阿蛋長得斯斯文文,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以為他剛大學畢業,其實是資深小學生。不過他有個響亮的外號,叫太監。
假女人也不是假女人,而是貨真價實的真女人,只不過他家人一直想要個兒子,所以從小把他當男孩子養。不過這小子也真爭氣,長得粗粗壯壯,連說話聲音都故意弄得粗聲粗氣的,外人是絕對看不穿她這隻特大號恐龍的。
那趙阿狗也有個外號,叫小刀。他家窮得叮噹響,連把像樣的菜刀也沒有,可偏偏趙阿狗從小就喜歡刀,不管什麼刀,見了便偷來揣在身上。有一次村裡人打賭,看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把刀,村民們猜得最多的數是二十,沒想到抓住這小子一搜,整整一百二十把,於是小刀的大名開始變得家喻戶曉。
至於阿狗、阿喵、阿蛋,怪只怪村裡太窮,為了孩子好活,便起一個賤點的名字,相傳這樣命硬。
“這位先生,請你坐下來!”一位女服務員拿著菜譜出現在桌子面前。
我立馬甩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小刀則端“蹲”不動。
飯店的座位都被一米多高的隔斷隔成了一個一個的小空間,撂在桌子上的錢也只有我們五個人能看到。女服務員熟練地把錢收進口袋裡,然後把菜譜恭恭敬敬擺在我面前,換上笑臉問“幾位先生想吃點什麼?”
“給我弄盤涼拌蘿蔔。”太監先開了口。
“我要酸白菜。”假女人也不甘落後。
小刀只是簡短地說了兩字“鹹菜。”
老子是混蛋公司老闆2
女服務員當時就傻了,半晌才恢復笑容“不好意思,三位先生,我們店裡沒有這幾樣菜。”
“算了!”我把菜譜推回給她“我們就四個人,吃得也不多,你撿你們酒樓最好的菜,隨便給我們上個三四十盤就行了。”
“您是認真的麼?”
我雖然穿得人五人六,可女服務一眼就瞄上了我兩個月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