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雖然照射著,但清冷刺骨的寒風,還是打透了單薄的衣服。哈著氣息走到車裡,還是冷的讓張子劍打顫。發動車子,讓暖風吹足。過了小會,才感動暖和一些。
剛回到家中,看看家裡沒人,但電話鈴聲已經在響。
張子劍走過去接起電話來,聽到梅景凱懶洋洋的說道:“草走也不說一聲。等著你吃早飯呢?敲了半天門,才知道屋裡只有一個人,你小子行啊會調教人啊呵呵。對了,有結果沒有。”
“有了,那個叫楊紅旗的昨晚就跑了,警察沒找到,但線索會有的,小叔會追查到底。絕對把背後的人給查詢出來,事情已經交上去了,你們就別插手,該幹嘛的幹嘛,尤其是胡鵬,給看好了,別讓他衝動,不然會壞了大事的。”張子劍說道。
“這個我知道。那個啥,昨晚的妞行不,給你看好。”梅景凱隨後嘿嘿的笑起來。
“好。別讓人欺負了。出點什麼事,別怪我重色輕友翻臉啊哈哈哈”聽梅景凱這麼一說,張子劍倒是有點放心,起碼這幫小傢伙們平時鬧歸鬧,但情意還是看的很重的。幫忙看著個女人,不算啥,再說他們本來都不是什麼好鳥,不知道身後還藏著幾個。
“胡鵬沒事了,今早看見他的時候,臉色好多了。估計也想開了。”梅景凱在放下電話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哦行。沒事就好。”說完張子劍也扣上電話。
給陳靜家裡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一早回家,說中午回來。張子劍正好補上一覺。
晚上的時候,侯立國給張子劍電話,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上午的飛機。”張子劍說道。
“中午能到啊我讓你的司機去接你,別在省城逗留了,趕夜路回來,有事情那排。”侯立國看了這個年過的不咋樣,想想衛東那攤子事,就讓侯立國吃不了兜著走。估計市長大人給他的壓力最重,人家的大秘好不容易下去了,他侯立國的一個捂蓋子,就讓大秘屁股下的位置還沒坐穩,就擼下來,擱給誰,誰會樂意。
別看侯立國提議捂蓋子,執行任務的不是他,出事後,他一點責任也沒有,可受到各方面的壓力卻是是大的。現在張子劍想的就是衛東開發區一把手的位置,會是誰來坐。年後的第一天上班,挺著壓力。確實讓人不好受。
張子劍在電話中淡淡的說道:“好”
不是說張子劍心中那麼沒有同情心,就算是一個戰壕的人,可對方偏偏聽不下他的意見去,咎由自取的苦果只能讓他侯立國自己去嘗。張子劍和侯立國之間早已經沒有那種蜜月似的親密感,這隨著時間和政見的不同,慢慢的裂縫就大了。兩人能維持著這份親密,還是雙方家族的背景下的謙讓,忍讓。
侯立國給張子劍打這個電話就想確認他回來的時間,萬一晚回來一天,衛東開發區可就算沒人主持工作了,到時候難看的還是他侯立國。黨委書記是誰,市裡還沒有結論,但侯立國知道肯定不是縣委常委班子集體推薦的人選。
衛東開發區,一個黨委書記和一個常務副主任都下臺,下面的人心不穩,就得讓張子劍去坐鎮,主要有他在衛東開發區就亂不了。等到上面派下人手來,在過渡一下,新老班底磨合一下,就能走向正軌。
侯立國在衛東北辛村事件上的意見,至始至終都感覺沒錯,錯的是那位省日報的記者不該報道。不然衛東開發區的班子還是很有戰鬥力的。但現在,只不過成為別人清障道路,下派人手插手衛東開發區,並且掌控著。
吳潤忠藉著拜年之際頻繁的往市裡跑。其動作無非想染指開發區的黨委書記,他也有自己的人脈。想要開啟候張的封鎖線,就要把人派到他們眼皮子底下。現在正好在侯立國最虛弱的時候,不在背後捅上一刀,那就不是殘酷的政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