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後來,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彩聲。
“好一個二指禪!”不斷有人叫道,“這可是真功夫!”
“來了兩個!”眼光的主人在看到黑麵的精彩表演,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氣息,眼光掠過鷹刀時,鷹刀脖頸上突然泛起一陣滑膩的讓人噁心的感覺,“這就是了!”鷹刀打量了一下眼光的主人,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兩個人從外表看只是很普通的兩個外來人員,但是眼光卻洩露了他們全部的秘密,他們總是很謹慎地看著四周,而且,就算站在人群中,卻總是小心地和別的人保持有很小的距離,換句話說,就是人群再怎麼擠,卻總是挨不到他們的身上。如果不是鷹刀,可能根本不會發現他們倆。鷹刀把詢息傳了出去。
三個緩步行走的人引起了鷹刀的注意。由於鷹刀一直在注意著他打了問號的兩個人,那兩個人看到了那三個緩步行走的人後,便開始往人群外擠,而獵狗也說從那三個人的身上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鷹刀打出了行動的手勢。
軍號、河馬等六個扮成巡邏隊的人對上了後面的三個,大象和坦克則對上了另兩個。但隨即鷹刀湧起了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大象和坦克對上的跟他們同樣力大無窮,皮堅肉厚的是蟒和蛟,但蟒和蛟還具有的是滑溜。大象的一拳從蟒的身上滑了過了,一個看熱鬧的群眾被擊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後一直起不了身,大象只得收了拳,小心地看著蟒。 河馬等人卻不敢動,被河馬等人圍住後的是爆裂三人組,這三人先是發出一些細針,立刻有十來個圍觀的人倒在地上,卻連哼都沒哼一聲,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了,緊接著這三人發出了爆裂的氣息,瘋虎和其中的一人對了一拳後,拳上頓時破開了一道口,血流不止,瘋虎低吼一聲,還要再上,卻被狂獅拉住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倒了十來個圍觀的人,其他圍觀的人立刻作鳥獸散。
一個人許是慌不擇路,竟然撞在了軍號的身上,軍號只覺腿部一陣刺痛,然後便看到了一團白煙開始散開,然後所有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一陣昏眩,“煙有毒!”
等到煙霧散開後,剛剛被圍住的那五個人已經不在原地了,但是遠處不斷地傳來有人被撞倒發出的哎喲聲。鷹刀看了看釘子,釘子點了點頭。剛剛釘子和自己都出了手,但敵人在毒煙的掩護下,自己和釘子並沒有傷到敵人的要害。“藥師和遊醫救人,黑麵巧手留下,其他人上車,追!”
鷹刀覺得自己都快發瘋了,想不到一個照面之下,軍號就倒下了,瘋虎受了傷,其他無辜的群眾更是傷了不少。看來要重新估量敵人的實力,還有那個發毒煙的,憑自己的眼力,也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看出了是一箇中年男子,但煙散盡時就再也找不到那個放煙的人。真是一個善於躲藏的人。把黑麵和巧手留下,是因為他們倆裝扮藝人並沒有被敵人發現。
在煙散開時,赤煉和書生看到裡面跑出了幾個人,速度極快,稍作考慮,赤煉跟上了蟒和蛟,因為他們同屬於蛇類;書生則跟上了爆裂三人組。蛟的胸部嵌了一把很精緻的小刀,只有指甲蓋大小,赤煉認得是隊長的鷹刀。書生跟得很快,在旁人的眼裡,只是眼一花,從後面看也只是看到書生很閒適的模樣彷彿在散步而己。但書生不敢跟得太近,一個騎腳踏車的人被爆裂組撞上以後,車胎“砰”地一聲爆了,車上的人一身血肉模糊。
車很快發動了,尖刀、釘子、坦克、大象、鐵牛上了的盧的車,住爆裂組追去,鷹刀和瘋虎、狂獅、河馬、山豬則上了赤兔的車,追蟒和蛟。傘兵載著剩下的人要跟上來時,鷹刀說,“你們繞幾步就下車,獵狗也許能發現那個放煙的人!”
這場從火車站開始,隨即演變成的二環路上的追逐,造成了好幾個路口的交通意外,也使李黑和李少白坐的車塞在了路上。
立交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