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和蛟立住了腳步,赤煉也忙煞住腳。剛剛在路上赤煉放了幾次“毒牙” ,卻都沒有穿破蟒和蛟的面板,但鷹刀給蛟胸上的一刀,讓跑了近半個蓉城的蛟終於覺得不好受起來,於是,定下腳來打算先解決讓自己不能安心跑路的赤煉。蟒的幾次攻擊都被赤煉或前進或後退地閃過以後,蟒不耐起來,衝蛟使了個眼色,蛟衝到了路中央,攔下一輛車後把司機仍到橋下,然後把車扔在赤煉的身後,然後又攔另一輛。最後,在赤煉的身後壘起了一道車牆,赤煉再沒有了閃躲的空間。
讓過了蟒的一拳後,赤煉發現自己被夾在了蟒和蛟的中間。
釘子確信已經給了爆裂致命的一擊,但卻越來越不相信自己先前的念頭,哪有受傷的人還跑得象個沒事人似的,而且還一面跑,一面故意從後面撞別人的車,被撞上的車總是“砰”的一聲,先是爆胎,然後重重地撞上旁邊的東西,甚至在一座立交橋上,有兩輛車撞破護欄後掉下橋去,然後便是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響,接著騰起一股黑煙。
“悟法教”的造勢行動就此全面拉開。
當瘋虎、狂獅、河馬、山豬移開立交橋上的車牆時,儘管見過了不少的血腥場面,但還是不由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蟒和赤煉纏在一起,蟒的一隻眼被挖了出來,眼球還吊在臉上,但一張臉卻是青色的;蛟被鷹刀劃破的胸部有兩根手指斷在在裡面,也是一臉青紫。這兩個人都是中了赤煉的毒牙。鷹刀曾經這樣說過赤煉的毒牙,“赤煉的毒牙並不是牙齒,也不僅僅是他的鏢,它可以是赤煉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份,赤煉的鏢你可以躲過,但他的最厲害的毒牙,他的身體你卻不可能躲過,而且他最後的毒牙無人能夠躲過,也無人能解,只是我卻不希望看到。”現在的赤煉,不但有一隻手少了兩根手指,咽喉也破開了一個大洞,而身上,幾乎所有的骨頭都碎了。鷹刀別過臉,良久,說了聲,“把他們都弄走吧,這情形普通人看不了。”
他已經看出,這是一場同歸於盡的戰鬥。赤煉在被蟒和蛟夾攻時,選擇了先對付蛟,蛟先前已經被自己的鷹刀破開了胸部,於是,赤煉將手指插進了蛟的胸,卻被蛟臨死前的反擊掰掉了手指,接著,蟒纏住了赤煉,把赤煉身上的骨頭纏得粉碎,但是赤煉卻奮起最後的力氣挖出了蟒的眼,而蟒也插破了赤煉的咽喉。立交橋上四處濺著血跡,鷹刀渴望來一場雨,好洗淨自己的哀傷。
爆裂組沒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好的車技。不論被他們撞爆的車隔後面的車有多近,後面的車總能堪堪避過,而那個書生模樣的人也總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的身後。其實書生並不是不想追上去,只是沒想到這三個人的爆發力這麼強,自己一拉近距離,他們就向前衝一陣,又把距離拉遠了。所以,現在的情形是書生在爆裂組身後五米,的盧的車距離書生五米。
書生已經是面目盡赤了,這一路上看這三個怪物把人命視如草芥,不斷地有車爆炸,書生覺得自己也快炸了。上了立交橋,當看到一輛衝下立交橋隨即發生爆炸的車上竟然有兩個孩子時,書生憤怒了。
書生突然大吼了一聲,就象平地裡響起了一聲霹靂,然後書生的身形快了一點,與爆裂組的距離拉近了一米,又吼了一聲,又再拉近了一米,書生連吼了六聲,超在了爆裂組的前面。然後,衝著爆裂組又大吼了一聲,這最後的一聲大吼挾著了一股氣浪讓爆裂組停住了腳。在聽到書生第一聲吼時,尖刀的心緊了一下,然後接連聽到六聲大吼,到第七聲吼時,尖刀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
“書生的吼是以他的生命作為代價的,他的吼聲是他超負荷呼叫自己身體機能的一種方式。吼一聲,他在床上要躺一週,吼兩聲,要躺兩週,吼三聲,要躺四周。”幾個月前的一次任務,書生躺了一個月。現在,書生吼了七聲,那麼,這次任務以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