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隊長的,在剛進基地集訓的一年裡,除了綽號,他們所有的都是一樣,沒有隊長,沒有副隊長,沒有組長,但幾次任務以後,這些都有了。
集訓一年後的第一次生存訓練,“鷹刀”成了隊長。那天,老人在說完任務以後,只說了一句“都他媽的給老子活著回來”。
“鷹刀”覺得,老人的那句話更多的是對著他說的,因為在血匕裡,自己的年紀最大,而且老人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厲如鷹隼的眼睛多看了自己兩眼。
對於自己的觀察力,“鷹刀”有著絕對的自信,自己的眼睛就象一張網,視野裡的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鷹刀”最喜歡的是看書,瞭解各種氣候條件、地理環境下的人文以及動植物,因為他知道只有具有了更多的知識儲備,才能對環境更好的把握,才能為讓所有的人活著回來提供更有力的保障。
於是,在這次生存訓練裡,“鷹刀”帶著同伴避過了沙暴;在同伴們看到一潭水,蜂擁著要去狂喝時,“鷹刀”阻止了他們,因為水中含有腐蝕性的物質;在大部分的人因為缺水就要放棄此次任務時,“鷹刀”捉來了沙蛇,讓同伴們喝著蛇血;在任務就要完成,所有人都放鬆的時候,“鷹刀”打死了幾隻正要向同伴襲擊的毒蠍。
然後,“鷹刀”就成了隊長。
如果說“鷹刀”成為隊長是因為他制定周祥的計劃,為同伴提供了生存的機會,那麼“尖刀”成為副隊長則完全是因為他的衝鋒。
“火猴”曾經這樣子形容“尖刀”的衝鋒,“尖刀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出敵人的薄弱環節,我跟在尖刀的後面,但是血卻總是濺在我的身上。”
一個制定,一個出擊,這就是血匕的正副隊長。
老人進了樹林,一個年約三十七八的人跑過來,立正,敬禮,“血匕集合完畢,應到32人,實到29人,另3人負責警戒。火猴歸隊。”迷彩服應了聲“是”,跑入隊中。
老人掃視著他用十年心血鑄造的小分隊,目光在每一個戰士的臉上都停留了一下,最後,落在彙報人的臉上,然後,清了清嗓子。“孩子們!”“請稍息...”每次訓練的時候,老人總稱呼這些小分隊的戰士為“士兵們”或者是“勇士們”,其實他們中的好幾個都是校級軍官了,但老人還是喜歡叫他們“士兵們”。但在出任務的時候,他則會叫他們“孩子們”,因為他想讓他的孩子們知道有一個老人在等著他們回家。
“這次,你們的任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艱險,以前,你們面對的只是幾個敵人,但這次,你們要面對的是一個組織,一個和你們一樣擁有強大力量的人組成的邪惡組織。他們隱藏在普通人當中,你們要把他們找出來,然後消滅,堅決的消滅!以往的上百次任務你們都漂亮的完成了,這次,你們有信心沒有!”
“有!”整齊劃一的回答。太陽突然在這時跳出雲層的包圍,新的一天開始了。
“各小組研究資料,鷹刀跟我來,解散!”老人此時的種種表現其實不象個將軍,倒更象是個特種分隊的指揮官。其實早在七年前,血匕執行第一個實戰任務時,老人在軍區裡面就只擔當閒職了,對外則聲稱身體不舒服,而他把自己大部分的精力都澆注在了血匕的上面。
“鷹刀,這次你們的作戰地點是蓉城,你們要分一部分人保護一個人,另一部分人則儘可能地挖出一個叫血櫻教的組織。要保護的人你認識,就是李黑,黑子。而那個組織,特點是組員的身上都有一朵紅色櫻花的紋身。對於這個組織的成員,你們可以生殺予奪。我會向安全域性的人通氣的。最近這個組織在蓉城大肆尋找一些具有異能的人,你們一去也許就會跟他們遇上了。但你們一定要注意避免大規模的衝突,這會給民眾帶來災難。”其實老人不知道,他要對付的並不是“血櫻教”,而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