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教”,儘管這兩者之間有著淵源,但老人先入為主下,所說的邪教組織成員身上有血櫻紋身,卻把鷹刀帶入了誤區。
老人捶了捶腰,“唉,老了...”然後,語氣嚴肅地說,“把孩子們都給我帶回來。”最後,卻又矛盾的吞吞吐吐地說,“如果...不能被俘,因為被洗腦以後只能成為幫兇...”
然後,老人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要單獨呆一會。
開心覺得自己快要抓狂了,開心一點都不開心。在把床上的被褥弄得一團糟之後,又在床上撒了一泡尿。主人離開自己這麼長的時間,一夜都沒有回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開心能感覺到太陽已經出來了,因為它已經有了睡意。終於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終於響起,開心跑了過去,委屈地搖了搖尾巴。
聞到床上衝鼻的氣味,剛剛想躺上床的黑衣女子踢了開心一腳,“你這開心,我一回來就叫我不開心...”聽聲音很嬌美的,年歲應該不大。換了個房間,黑衣女子伸了個懶腰,“好累呀,真困...”倒在床上就開始睡了,開心也跳上床,緊挨著女子睡了。
所有的這一切都發生在黑暗當中,陽光是不會給地下室的這個房間帶來一點光明的,何況這個房間的主人一直都呆在這樣的黑暗當中。
女子昨晚勞累了一夜,她的義母要她用“千里尋蹤”採集一個人的氣息。這是義母第一次如此鄭重地辦一件事情,她能感覺到義母身上黑暗氣息的湧動,她甚至還嗅到了一絲血腥的氣味。
從南京要在千里外的蓉城這樣一個大都市裡要尋找一個人是那麼的困難,最後還是從書畫展捕捉到了那個人的氣息,只是這股氣息讓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倍不止。
“果然是他的兒子!蓉城軍區嗎?哼哼...”佝僂身形的人在得到了李黑的氣息,並找到了李黑的家時,冷笑了兩聲。跟李恆華明爭暗鬥了二十來年,十五年前,自己來到了這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每天,以捕捉李恆華和他兒子的氣息作為唯一的消遣,但在十三年前,突然失去了李恆華和他兒子的氣息,那個令自己在地底呆了十五年的李恆華,令自己最美麗的芳華不得不在地底揮霍只能與黑暗對話的李恆華,和他一出生便給自己帶來千年寒冰般酷冷恐怖的他的兒子,在十三年前,他們的氣息突然消失了。現在終於又重新得到了他的兒子的氣息。
胡大揉了揉發麻的腿,卻不敢站起身來,因為副教主叫他跪在這裡等他。
對於副教主,胡三有種說不出的畏懼,自己並不是一個怕羞的人,可在副教主的眼睛下,那種異樣的赤裸的感覺,總是讓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跪了一夜,終於聽到副教主推門進來,“你起來吧...”胡大站起身來,卻又再次差點跪在地上,一是腿麻了,二是那雙宛如剝了自己衣服的眼睛更是給自己一種有形的迫力。
“教主過兩天也要來了...”只是聽說有個教主,但胡大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次聽說教主要來,胡大也湧起一種興奮的感覺。但胡大不知道副教主怎麼會給自己這樣一個小兵丁說這樣應該保密的事情。
“你和你那兩個兄弟,在兩天內把今天跟蹤的那個小孩抓來,我派幾個小組來協助你。”胡大應了聲“是”,卻沒敢抬頭看副教主,聽到副教主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了,胡大才出了門。
從一個角落裡閃出兩個人來,給胡大套上了頭套後,把胡大帶回了胡大住的地方。胡大解開頭套後,帶他走的人已經走了,而天已經大亮了。
李永進頭一次睡過了頭。
昨天晚上一開始的時候怎麼都睡不著,總是想著一些離奇的東西,想著李黑進家門的林林總總。到後來,似乎感覺到一種窺視的目光,但起身看了幾次,除了窗外月光下鳴叫得正歡的知了,和聽到幾聲蛙鳴,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