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意願,我決定正式邀請王雨燕同學參加我們的大餐。”李少白老氣橫秋的說道,只是那張娃娃臉怎麼看怎麼一幅笑相。“晚上七點,金源紅。”
王雨燕看李黑似乎不想跟她說話,雖說她是HK的女子,要開放些,但是,在這麼多男生的注視下,怎麼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況那個自我介紹是“我叫秦槍,秦朝的秦,機槍的槍,不是戲曲的那個秦腔”的秦槍,看到她總是一臉驚豔的樣子。
王雨燕告辭出門,李黑立刻成了眾矢之的。
“說,你是怎麼跟第一美女搭上的。”秦槍來得最直接。
其他幾個人也是一幅摩拳擦掌,要嚴刑逼供的樣子。
“在此之前,我從來沒見過她。”李黑說道,他說的倒是實話,在HK的時候,那時他的眼睛可是看不見的。
“切,哄鬼吧。”寢室的人紛紛對李黑比著中指。
“對了,李少白,你跟李黑是叔侄,他是不是沒看過第一美女?”韋偉問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黑叔是沒看到過。”李少白想了想,老老實實地說。
“什麼叫嚴格意義?”何中林是個語言愛好者,喜歡鑽牛角尖。平時裡沒事的時候,就愛鑽研點其他國家的文字和文學。聽說他的高考英文只差一分就是滿分,是貴州的外語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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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黑的臉色有點不悅,李少白識趣地說道,“嚴格意義的意思就是真正意義,真正意義的意思就是實際意義。”李少白耍了個文字遊戲,只有何中林還在揣摩其中的含義,而其他幾個已經在問秦槍他的愛情進展。
“昨天終於面對面說了一句話了。我請她好好看看我寫的東西,那是人類文字藝術的顛峰。”秦槍不無自豪的說。
“那她怎麼說的?”梁寬追問了一句。他平日裡總不喜歡說話,但說的話總是切中要害。
“她說,她說,那些顛峰還真堆成了山,被她的室友用來搭紙房子。”秦槍說。
“紙房子,這不是死人用的嗎?”李黑還真是氣死人不填命。
“李黑,你別不吐象牙,我現在心情好,不給你計較,美女說了,既然是顛峰,那她會在峰頂挑兩封來讀讀。”秦槍得意地說,“對了,你還得幫我想點句子,我好不容易買通了她寢室的室友,那房子才搭到七層,還差三層才到天花板。”秦槍突然象是想到一點什麼。
“行,老規矩,幫我趕走蒼蠅,一封信兩餐飯。”李黑頭也沒抬。
李黑還在攻書,這是他到這個學校後的第三本書,也是他第三次讀這本書,《華夏近現代史》。
李黑常常在想,孫文怎麼會棄醫從政,而魯迅又怎麼會棄醫從文。
這華夏的近現代史可說是最悲愴的歷史,是最感人的歷史,也是最發人深思的歷史。被列強環伺的華夏,卻終於挺了過來,這又是怎樣的一個奇蹟。
“野蠻民族的征服必然被被他征服的民族所征服。”這是李黑這段時間唸叨得最多的話,正是這樣一句話,造成了華夏民族的大融合,然而,這句話卻不適用於那個禽獸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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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六,李黑看完這本書後正尋思著要到哪裡重新換一本,李少白先去金源紅訂餐去了,李黑下了樓,經過學校禮堂的時候,看到許多人都對著一個方向指指點點。
象李黑這樣馬大哈的人也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因為,人群中的咒罵。李黑望向那個方向,竟然看到一幅條幅,竟然又是一幅條幅!是不是如今的學生們都知道怎樣來成為被人關注的焦點了。
“李黑君,定於三日後在體操房向你挑戰!”沒有落款,但是從字面上可以看出,一定是那個島國的人,因為只有那個島國的才是做成一幅謙謙君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