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膩的,不洗也實在是不舒服,所以只好點了點頭。
衛常傾為她服務現在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得很。
將她抱了進去,放了水,竟然真沒動手動腳,“你先泡一會,等會我再進來。”
整個人泡在熱水裡,齊小酥差點要舒服得嘆息,但是一方面是舒服,另一方面,全身的痠軟也更明顯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拆了每一塊骨頭,然後再隨意地拼裝了回來。不知道今晚還會不會折騰她。。。。。。
想來是會的吧。
“嗚。。。。。。”她哀號著把溼毛巾蓋到了臉上。
泡了七八分鐘,衛常傾就進來了,給侍候孩子似地用浴巾將她全身擦乾,給她套上了白色純棉睡裙,抱了出去。
齊小酥一看床就懵了,“你換了床單和被套?”
昨晚一夜,床單被單被他們折騰得又亂又溼粘,沾滿了那種特殊的味道,她剛剛還在想現在全身痠痛要換床品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呢,沒有想到他竟然給換好了,現在床上整整齊齊的,看著就覺得舒服。
“嗯。”衛常傾將她送到床上,將被子拉到她胸口,摸摸她的臉道:“睡吧。”
齊小酥見他站了起來,不由得訝然,“你不睡?”
“我現在精神極好,洗個澡去操練韓餘那幫小子。我要離開將近兩個月,你身邊只有他們了,有些事我得去跟他們說清楚。”
衛常傾很認真地說道。
齊小酥差點沒暈。
同樣是折騰了一晚上,她快散架了,而他精神極好?
要不要這麼不公平啊!
齊小酥無力地揮了揮手,一轉身就睡了過去。
衛常傾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彎下腰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才放輕了步伐走了出去,輕輕地關上門。
時間不過才清晨六點多些。
韓餘等人其實沒想偷懶的,鬧鐘定了七點,七點就準備起來跑步,但是沒想到鬧鐘沒響他們就被叫起來了。
“集合!”
一聲嚴肅的口令,讓他們直接從睡夢中被嚇醒,齊齊從床上坐了起來。
“隊、隊長?”
等他們看到一身軍綠色迷彩服的衛常傾時,都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隊什麼長,起床,到外面林子裡跑步!”衛常傾斜瞥了一眼光著上身的韓餘,“昨晚贏錢了?”
糟糕,竟然讓隊長髮現了!
韓餘撓了撓後腦勺,“隊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們這就起,跑步去,跑步去。”說著,他從床上跳了下來,立即就開始穿衣服,不敢對上衛常傾的視線。
衛常傾轉身走了出去:“給你們三分鐘時間。”
他一出去,其他人就七嘴八舌說了起來:“隊長昨晚在那種時候還能聽到咱們的聲音?”
“說不準!咱們隊長耳力就是比咱們好!”
“都怪你啊,就是你提議賭隊長能堅持到幾點的!”
韓餘眼睛一瞪:“現在怪老子了?昨晚是我提議,但可是全票透過啊!再說,要不是你小子說要爬陽臺聽牆角,隊長能砸只鞋出來?”
臥了個大槽。
昨晚他們想去聽壁角來著,但是陽臺突然砸了只鞋下來,直接把人給砸了下來,把他們嚇了一大跳,後面不敢聽了,就離得遠了些聚在一起下注,看看那房裡的燈什麼時候關。
結果竟然還是被隊長髮現了。。。。。。
“咱們也只盯到了凌晨三點嘛,那會燈可還沒關的。”
不過是一盞柔和的小夜燈,不過,偶爾聽到的細碎聲音都能令這麼幫大老爺們氣血翻湧。
“三分鐘!再不出去,隊長指定給我們一頓排頭吃!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