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星盜行事乖戾,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情,如果今天心情不好,有可能就來攻擊一下,造成交通癱瘓,人心惶惶。
所以,星盟和其他星球的軍政和百姓們都對星盜深惡痛絕。
而衛常傾以前就是星盜剋星,他自己或是所帶的焰鷹戰隊在剿殺星盜的征途裡殺敵無數,星盟的監牢裡,有百分之九十無惡不作的星盜都是被他親手送進去的。
在星盜那裡,衛常傾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所以,他也是星盜們非常痛恨的一號人物。
聽到他單馬匹馬落到了星盜的地盤,軍良和車宇才大吃一驚。
“是誰的地盤?”
全宇宙裡,星盜多不勝數,有的不成氣候,只不過是在原來的國家混不下去,或是要逃亡,才聚在一起,他們也只敢挑軟柿子下手,搶一些小物資或是食品,數量小到連出兵圍剿他們的成本都夠不上。
如果遇上這些,衛常傾自然沒有問題。
但是,也有一些星盜的力量不比一個軍隊弱的,若是遇上他們,衛常傾再厲害,只有一個人也沒有辦法。
他們有預感,他說的不會是小的星盜。
兩人都睜著眼睛等著衛常傾的回答。
齊小酥看這情形莫名幸災樂禍。
“說了一個謊,就需要用成千上萬的謊來掩飾。你確定你要說下去?”
衛常傾面色不變,很是平淡地道:“是哪裡就暫時不說了,總之,我就是在那裡遇到了我媳婦兒,然後也是她救了我,並且幫著我離開了那裡,回到星盟來。”
這也行啊?
竟然不用解釋清楚,就這麼一句話給煳弄過去了。
可是她哪裡知道什麼星盜?
軍良和車宇立即又轉向了齊小酥,“這麼說,齊小姐是我們少帥的恩人!當然,也就是我們的恩人了!之前對你無禮,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齊小姐是星盜?”軍良眸光一閃,問道:“你幫了少帥,那是背叛了你所屬的那個星盜團伙嗎?”
這個罪名給她安的。。。。。。
齊小酥斜瞥了安坐看好戲的衛某人,也是面不改色地接下去:“不是,我本來就不是星盜,我是被他們抓過去的。幫了你們少帥,我也正好乘著他的機甲離開。”
撒謊啊,誰不會?
她看見衛常傾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
“那你應該知道那是哪一幫星盜吧?”車宇緊接著問道。
這個問題是繞到她身上來了?
齊小酥有些咬牙,“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可能呢。
但是軍良和車宇也知道他們少帥的性子,有些事情他覺得還不方便說或是不想說的話,怎麼問都不會說的。
“半年了才能脫身,證明不是一個小的星盜幫。”軍良說道。
要是小的,衛少帥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剿了,何況還有身手這麼強的齊小酥。
“嗯。”衛常傾和齊小酥同時嗯了一聲把這個問題揭了過去。
車宇道:“不過,就算是能回來,少帥當時應該能知道訊息吧?還是不太方便回來。”
聽到這話,衛常傾的神色微凜,沉聲道:“我失蹤之後星盟發生的事,都跟我說一遍。”
“我來說吧。”車宇說道。
半年前,他們帶人與衛常傾分開執行任務,他們回來之後就聽說,衛少帥叛變了,他跟一個實際上已經攻陷並控制著一個小國的星盜團伙勾結,準備搶奪星盟的最新科研成果,而且,也把星盟的佈防圖出賣給了他們。
但是,這被彭庫各給發現了,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彭庫各就當機立斷地把他的烈焰號擊落。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