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能幹什麼。”
“從小,當兵就是我的夢想。都是爺們,你們小時候應該也有看到穿軍裝的軍人時熱血沸騰的時候吧?我現在還有。”董意誠握著拳頭,輕輕擊了擊心口,定定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接下去說道:“我是窮人家的孩子,也不會說什麼懇求的話,我穿著這一身軍裝,也不可能向你低頭求饒。錢,我就交上來了,接下來你如何還是決定這口氣不忿,我也只好扛下來。”
病房裡的人面面相覷,最後都看著摔了腿的男人。
那男人半晌沒說話。
董意誠也不再說話,轉身就走了。
病房裡那個女人快步走到門邊,往外面探頭看了看,扭回頭來道:“哎,他真的走了。”
“行啊這哥們。”有人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
病床上的男人拿起那個牛皮信封,抽出裡面的一疊鈔票來,遞給那女人:“姐,去交了費吧,然後跟表哥說,這事就算過去了。”
“喲,你不是說要鬧得他當不了兵混不下去,還要打殘他一條腿嗎?”女人斜了他一眼。
男人摸了摸鼻子,“其實這事責任不全在他身上,行了行了,這麼看著我幹嘛?我這也難得當回好人!”
董意誠出了門也不敢再耽擱,直接就回了部隊。
中午,有戰友過來跟他說有他的加急信件,他頓時眼睛一亮,立即跑到了文書處,拿到了加急的信件。
信封上的字,不是爸的,也不是媽的,看起來似乎有點眼熟。
董意誠眼睛冒了光,“妹妹的信?”
可是,字跡不太一樣啊!
以前他是看過小酥的作業本的,她的字跡他也很熟悉,但是這信封上的字跡他雖然覺得有點兒眼熟,卻比小酥寫的要漂亮多了。
他急急地跑到了練兵場旁邊的小樹林裡,小心地拆了信。
“哥哥,見信如晤。。。。。。”
真的是小酥寫的信!
董意誠心一跳,幾乎是急不可待地立即看了下去。以前媽回信的時候也提過,她曾叫小酥給他回信的,但是說那個丫頭不太喜歡寫信,總是顧著玩去了。那個時候他就在想,要收到妹妹的信應該是不可能的了,沒有想到她竟然給他寫了!而且還這麼厚!這一看也也有四頁紙呢。
但是越看他的神色就越是嚴肅凝重,眼裡更是充滿驚疑。
他以為關於他要錢的事情是應該由爸媽來回信的,小酥的信最多就是說說學習,說說家裡的小事和她的同學們,再有說說明星的八卦,可是沒有想到,有關他的事,都是小酥回了信。
“家裡一時沒有這麼多錢,所以把你的戒指拿去當了,活當,以後我會把它贖回來還給哥哥的。”
“戒指典當了兩萬元,都給哥哥匯過去。哥哥不要不捨得這筆錢,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大事,這個時候吃點虧沒有關係,一定要把這事給擺平了,如果給五千不行,那就給一萬,一定不能讓他們鬧到部隊去。”
這些話,是小酥自己說的?還是爸媽念,她寫?
“剩下的錢,哥哥留著,以後還有什麼要錢的地方也用得上。如果哥哥把事處理完了,也不用回信或是想著打電話回來說明。我們可能要搬家,信寄到學校也收不到了。哥哥,我還有幾點要求,能不能以妹妹的名義請求你,務必要做到?”
接下去的請求,更是讓董意誠覺得奇怪。
比如要他在部隊裡努力訓練,練好功夫,但是不要搶功勞,藏拙不急先,還要他最好一直呆在部隊裡,儘量別出去,不得罪人,儘量低調低調再低調,不要跟家裡聯絡,埋頭苦練自己,一直堅持五年!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很難解釋,但是浮花世界可迷人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