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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酥甚至沒有看到被兩個老人擋在後面的董意誠,他這就確定了?
衛常傾護著她走近去。
其他一個老人,齊小酥莫名地覺得有點兒眼熟,但是一時想不出來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這兩個人是一定要一起救走的。
就在齊小酥要伸手抓向其中一人時,那人突然刷地一下睜開眼睛,如同一頭護犢子的牛一般,被激怒了,張嘴就朝她的手勐地咬了過來。
衛常傾眼明手快,立即伸手將齊小酥一拽,避免了她被咬一口的危險。
那個老人卻還是不依不撓,一頭就朝他們撞了過來,嘴裡還痛恨地罵著:“你們這些惡徒,我拼了這命,也不會讓你們再侮辱我國的戰士!”
齊小酥一側身,那老人收勢不住就要朝前面栽去,衛常傾立即伸手提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巧勁一帶,讓老人又重新回到面前。
“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他沉聲說道。
那老人一下子就僵住了,而另一個同樣也裝著睡的老人更是瞬間就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一樣的膚色,一樣的黑眼睛,一望而親切的東方面孔!
自己人!
自己國家的人!
國家再次派來的戰士!
天啊。
他們這是不是在做夢?怎麼還能悄無聲息地潛進來呢?
兩個老人瞬間熱淚盈眶,喉嚨哽咽。這種感覺,他們此生不能再有,這種感覺,他們會一直牢牢銘記在心,銘記在心。
“你們。。。。。。”
老楚正啞著聲音說話,就看清了齊小酥的身形,一下子傻了,“你是女的?!”
女的,女兵怎麼也來了!他頓時大驚,顧不得什麼,緊張說道:“女兵不能留,快點,快走,快走,千萬不能落到他們手上。”
他們之前親眼見到了這些人渣怎麼虐殺了一個擄來的女記者,全基…地的男人都參與了,那個姑娘最後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慘不忍睹。
那一幕,讓他們連續惡夢了多夜,如果不是董意誠來了,如果不是被董意誠轉移了注意力,他們都幾乎要撐不下去。
怎麼能派女兵來!如果這女兵在這裡出了事,他們兩個老傢伙以死謝罪都贖不了那樣的罪。
“你們護著的這個人是董意誠嗎?”
丁教授拉住老楚,啞著聲答道:“是是是,是叫這個名字,兵哥,他身上有重傷,怕是,怕是。。。。。。”
怕是已經撐不下去了。
他說著,移開了去。
齊小酥這才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董意誠。
只一眼,她的怒與恨一下子就狂燃了起來。
衣服已經被血染紅了,大片大片的血汙,臉色蒼白近乎發灰,眼睛緊閉著,一隻眼青腫一片,嘴唇乾裂,血跡凝結在上面,而他的一隻胳膊是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幾乎看不出他原來的樣子,而他的皮帶被人解開了,褲頭往下扯了一點,看起來是一種極為屈辱的痕跡。
齊小酥的心在顫,嘴唇也在顫。
不要,不要不要,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千萬不要讓他受了那些畜生的凌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樣的心理創傷怕是難以治癒!
那些畜生!她要殺了他們!
系統小一默了一下,“身份確認。”
老楚看了她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他有些誤會,以為齊小酥是董意誠的女朋友,立即道:“沒有,他沒有被。。。。。。”齊小酥被他的話吸引,目光移了過來,老楚差點被那盛滿了恨意和怒火殺意的眼睛被震懾住,頓了一下,才快速地接了下去說道:“本來是有個畜生要凌辱他的,後來有人說他還不能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