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得罪了幾個人,要是這個時候被揪到點緣頭一拉扯出來,那後面可是跟著一大串,那可是很不好收場的。
但是她等一會有一個姐妹小聚會,一時沒忍住就把它戴了出來,這種東西要是不顯擺那哪裡還有什麼價值?她的那幾個姐妹一直覺得雖然她嫁了個稅局的官,但是沒有多少錢的。她的那幾個姐妹嫁的都是商界名流,最近都迷上了翡翠,這次聚會要是她沒有一件可戴,去了不是會被恥笑?
反正她戴來學校應該也沒幾個識貨的。
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齊小酥叫破了出來。
“你胡說什麼?只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
齊小酥挑了下眉,她可是有透過系統惡補一下翡翠的知識的,“這一件陽綠冰地,市價至少在五十萬以上,佛像很是慈悲,不是尋常工廠的大批次刻法,應該算是小有名氣的玉雕師作品,這是可以給墜子加價的,所以這塊翡翠的價值應該是六十萬左右。”她頓了頓,看著曾柔越發白了的面色,又接下去道:“我還真的不知道,一個稅局主任的工資已經到了可以花得這麼奢侈的程度了。”
一聽到那麼一塊翡翠佛墜竟然值六十萬,眾人都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就連黃雨真都有些不大相信,竟然脫口而出。
“媽,你戴幾十萬的墜子,竟然因為我賠了三萬多衣服而罵我?太自私了吧,我還是不是你親生女兒啊?”
周淳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像是點中了其他人的笑點,那些圍觀的學生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予西這時適時地說了一句:“齊小酥同學如果真的那麼窮,應該辯認不出翡翠的優劣。”
眾人一想,可不正是這樣?他們可都看不出來。
有一個女生也忍不住道:“是啊,其實我覺得齊小酥不像那種人,她挺驕傲的。”
她驕傲嗎?
齊小酥聽了這話就愣了一下,見她不信,那女生不服了,頓時就說了一件事。
“齊小酥你還別不承認你傲氣,上個學期,剛開學不久,我們做值日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回去的比較晚,那天也正好下大雨,我們有一段路是同路的,走到半路雨下了,我們跑到了一個蛋糕店避雨,在那裡遇到個長得還蠻帥的男人,應該是在附近上班的,那個時候你的衣服有點淋溼,”她說到這裡有點兒不好意思,目光無意地瞄了齊小****品一眼,接下去道:“反正當時顯得身材挺好的,那個男人就找你搭訕了,說如果你願意當他三天的假女朋友,他請你吃一個月的提拉米蘇。”
“譁。”
眾學生譁了一聲。有人捅了捅那女生:“丘雪芳,怎麼一直沒聽你說起這事啊?”
那叫丘雪芳的女生道:“我又不是那麼八卦的人,再說也沒發生什麼事。”
“後來呢?”
“你們可不知道,那間蛋糕蛋的提拉米蘇才那麼小一塊,就要賣十塊錢呢!連吃一個月,還只是當三天假的女朋友,如果齊小酥真的是那麼貪慕虛榮的人,應該會答應吧?可是她當時就跟那個男人說了,先生麻煩你找別人玩去。”
聽她這麼一說,齊小酥倒是想起了那件事。就如丘雪芳說的那樣,不過就是這麼一件小事情,她拒絕後那男人也只是聳了聳肩就走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要不是丘雪芳這時提起來,她還真忘了。
這事現在提起來也算上一個小八卦,頓時有男人憤憤不平了,“那人誰啊,要臉不要啊,就拿點蛋糕就想騙走我們班花呢?”
“就是就是。”
班花?
她什麼時候升級成班花了?
齊小酥有點兒哭笑不得。
不過,他們這麼一說,倒是把她的火氣消除掉了一些,剛才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