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無可奈何。
但這正是她夜魄的行事風格,沒有任何理由,她要的東西,拿來就可以了,仁義道德就讓失主自己去說,想要拿回來,那就要正面戰勝她,簡單說冰冷、拳頭。
“那面玉璽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玉質,不過我想來,我自己一番研究後應該能夠破解其中的奧秘,有事以後問我,問羽蛇也可以,它就在頭頂的房樑上睡著。”
夜魄一席黑衣,紫發飄揚,消失此地,甚至還低吟一曲奇怪的歌謠,內容是;
“每個毒蠱師,註定孤獨…”
“直到心中有足以跟隨的主人,她,會一直追隨。”
“不停追隨,然後迎接……”
“死亡與失敗……”
真是一曲矛盾的歌謠,既然最終的結果很悲慘,那當初這個毒蠱師不追誰不就可以了嗎?只是燭烈沒有想得這麼深遠。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隻仿若是蛇神般的銀色巨蛇盤在自己頭頂的房梁,只有頭顱和少量的蛇頸露出,其與身軀都被隱藏了起來,只是在這隻巨蛇蛇信吞吐間,燭烈有種自己自由被囚困的感覺。
當即躍下床榻,即便自己的身上還有一些難以癒合的隱傷。
踏出大門,卻瞬間踩了個空,跌落空中,因為這道竹屋根本不建在地上,而是建在空中,竹閣被一顆參天巨樹託付在千丈高空,被無數茂密的枝葉覆蓋其中,圍繞樹身的,竟還有一條逆流而上的巨河!
水往低處流,這是自古不變的法則,卻在這個被封閉的空間內被強行篡改!
“啊!坑人!”慘叫一聲,燭烈朝向千丈之高的地面跌落。
這個時刻,燭烈倒是能夠保持平靜,因為他可是堂堂的泯生強者,御空之術自然不在話下,正欲啟動體內武靈,卻發現,自己體內武靈靈源兩種力量被盡數封印,根本動不了一絲力量,更何況御空,身軀止不住的下落,迎面灌來的風聲使燭烈感到面角發痛,目前他只有一個願望。
那就是;不要讓別人知道自己一代泯生強者是出門摔死的!
“肆意亂走,無法無天可是會死的很慘呢。”平聲道,夜魄身形出現在燭烈身下,此時她雙臂抱胸,似乎早就料到這個人要衝出來。
“你不僅拿走我的玉璽,還封住我的武靈靈源,我不虛需要你來救命!”
燭烈本就極為糾結,目前遇到這種類式於有意的捉弄,更是難以平復心境,怒聲道。
“我可沒說要救你的性命。”
面對燭烈初次顯露出來的憤怒,夜魄倒是毫無波緒,言說之間,便自燭烈身下閃過,將已經不足百米的地面展現在燭烈眼前,果斷無比。
但誰知燭烈真的不準備救命,閉上血絲隱隱充斥的雙眼,等待被下方無數毒棘的尖刺洞穿身軀。
“固執。”夜魄還是出手將他的性命救了下來,從後方很不講究別人的感受,扯起燭烈衣領,將他一把帶飛天空,不過她此時能夠發現,燭烈到時和她初次相見的時刻不同了,能夠感受到那種他眼中的失落。
像是丟了什麼東西,而且很重要的東西。
“剛醒來就一副死人臉,這可和你平時的樣子不同。”夜魄單手領著燭烈的衣領,沉聲。
但燭烈卻沒有接話的心思,像是一隻破口袋被夜魄拎在空中,眼瞳無絲毫波動。
夜魄微皺柳眉,隨後倒是輕嘆了口氣息,坦白道。
“你當初體內骨骼經絡大多折斷,我用醫蟲蠱注入你的身軀,這才接起你體內的骨骼經絡,不過由於你依舊暗傷在身,不想變成廢人就不要隨意動用力量。”
“謝謝。”或許由於夜魄的坦白,燭烈倒是態度理智了一些,看向下方毒草之海的眼瞳微微開合。
夜魄倒並未露出過多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