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白過來,口腔裡蔓延開的是陌生的,卻很好聞的,類似在現代時她最愛吃的,芝士蛋糕的味道。
再怎麼味道相似,她到底還是沒有沉迷下去。
雙手對著男人胸口一個用力,他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裡,她卻很不幸的摔到了地上。
轎子再華麗,地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依然很痛。
她的可憐的臀部,她活了兩輩子最滿意的地方,就這樣遭罪了。
轎子裡發出的聲音,跟在轎子邊上的夏荷聽得非常清楚,臉不由微微發紅。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聽到了這聲音,這個人就是潛伏在暗處,默默保護遲靜言的冷漠。
他跟在端木亦塵身邊也有十多年了,第一次看到王爺把一個女人那麼放心上,昨天晚上那聲布穀鳥的叫聲,就是他接收到王爺眼神的示意,給他回的訊號。
轎內,遲靜言看著伸在眼前的手,正猶豫著要不要把手給他。
轎子落地,夏荷的聲音從轎子外傳進來,“王爺,王妃,遲將軍府到了。”
遲靜言一發狠,正要甩開眼前的手,自己爬起來,眼前有個身影晃過,她已經被人抱起,而且下了轎子。
被夫君,而且是被堂堂王爺夫君抱著下轎子,落在別人眼睛裡,那是多大的殊榮,關鍵是由此可以看出她這個正妃到底有多得七王爺的寵愛。
遲靜言心裡再怎麼和端木亦塵在鬧彆扭,也拎得起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她鬧彆扭的時候。
不過,不鬧彆扭,卻不代表她不會弄出其他點小動作。
反正關於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名聲,她也聽王府裡的那群女人說過,而且王府裡的那群下人的以訛傳訛,也充分證明她以前是個有著什麼樣名聲的人。
她埋在男人胸口,揚起下頜飛快瞄了他一眼,好好的一口鍋,配上她這個爛鍋蓋,是可惜了。
反正她是臭名遠揚,有什麼好怕的。
第二十章:風采
這麼一想後,她索性把兩隻手本來只是圈在他後背的手,移到了他脖子上。
端木亦塵前天就已經派人來將軍府通知,今天他和遲靜言回來省親。
是以,將軍府門口除了站著出來迎接的將軍府的人,大街上還站了不少圍觀的百姓。
他們不是來看聲名狼藉的遲靜言,而是專程來一睹端木亦塵的風采。
端木亦塵不同於端木亦元,他年少時就以睿智和聰慧聞名於整個大軒皇朝,再加上他一直是先帝最為喜歡的兒子,自然也是呼聲最高的皇位繼承人。
端木亦元則不一樣,他除了是先帝的長子,是皇后嫡出,似乎沒其他任何的優勢。
偏偏先帝駕崩時,端木亦塵不在京城,不然這皇位也不見得就是端木亦元的。
隨著遲靜言的一個舉動,圍觀的百姓發出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這遲靜言除了囂張跋扈,原來還這麼不知禮儀廉恥。
雖說這七王爺是她的夫君,有些事,也應該關起門來做。
大軒皇朝的民風比起鄰國其實要開放很多,饒是如此,民風淳樸的百姓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公然在大街上親吻自己的相公。
同樣目瞪口呆的,還有站在將軍府門口恭迎端木亦塵和遲靜言的一干人。
遲靜言的名聲到底是怎麼臭的,只怕沒人比遲剛第三房小妾更清楚的。
只因為她也有個女兒,而且她的女兒和遲靜言為了一點瑣碎的小事打了一架,她就讓人放出去很多謠言。
人們在說到謠言時,總喜歡帶上“不攻自破”四個字,殊不知,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她不闢謠,甚至放任謠言以訛傳訛,為的是保護想保護的人。
後來,遲靜言才知道原來的遲靜言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