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還真是太與眾不同了,要知道她打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當今大軒皇朝皇上的親弟弟堂堂七王爺。
一路過去,內侍太監神經都繃得很緊,七王妃可是連七王爺都敢打,不要說他一個太監了,還是小心謹慎為妙,被七王妃打了,那肯定是白打。
遲靜言除了堅持要把小白帶上,也沒再沒為難他。
帶就帶著吧,反正皇上又沒說不能讓七王妃帶什麼東西進宮,
這是小白第二次進宮了,算是有那麼一點經驗了,至少沒有像上次那樣,大的讓它有點不知所措,生怕走丟,一步都不敢離開遲靜言。
這一次入宮,小白很從容,很淡定,反正是像極了遲靜言氣場所養出來的寵物,很好的詮釋了八個字,“見多識廣,榮辱不驚。”
不用內侍太監帶,遲靜言也能找到金鑾殿,她又不是第一次到金鑾殿,第一次上金鑾殿,她即興創作了一首至今都沒人暗暗偷笑的詩;上一次在金鑾殿上,她可是巨霸氣的欺負過李丞相,還諷刺過林絮兒。
這一次,呵呵,她乾笑兩聲,讓他們等了這麼長時間,如果再不活躍下氣氛,還真是有點對不起等了她很久的端木亦元和滿朝文武了。
事實上,端木亦元和滿朝文武真的等遲靜言等到已經沒了脾氣,看到她來,每一個人心裡都暗暗鬆了口氣,她總算來了,不然還不要等到何年馬月。
遲靜言也算自覺,一進殿,就對著端木亦元行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端木亦元對她一抬手,“七王妃平身,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遲靜言笑道:“多謝皇上。”眼睛骨溜溜的轉了一圈,又開口,“不知道皇上那麼著急找臣妾來所為何事,七王爺病著呢,臣妾還要急著回去照顧他。”
言下之意,有什麼話快點說吧,她還要趕著回去呢。
端木亦元堂堂一國之君,卻等了遲靜言這麼久,哪裡隨隨便便就放遲靜言回去的道理,“七王妃,不知道七王爺得的什麼病了?”
遲靜言嘆了口氣,滿臉的惆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昨天晚上我沒當心打到他的腿了,他又很運氣不好的骨折了,沒辦法,連床也下不了了,今天的早朝只能請病假嘍。”
頓了頓,像是安慰端木亦元,又說:“不過,皇上你放心吧,大夫說了休養半個月就可以來上朝了。”
滿朝文武俱都震住了,饒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見識過遲靜言的彪悍,還是被驚到了,上一次,她只是氣得李丞相啞口無言,惹得絮妃娘娘捂臉痛哭,這一次可是把七王爺,也就是她的丈夫給打了。
大臣們面面相覷,不光是為七王妃膽大到打了七王爺,更是震驚她打了還敢把事情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一個個把眼睛不約而同移到端木亦元身上,遲靜言的身份是七王妃,他們身為大臣沒有一個能管。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不是他們悲觀,真的是除了端木亦元這個皇帝,已經找不出第二個能管得了遲靜言的人了。
在大臣們齊刷刷地注視下,端木亦元開口了,聲音倏地冰冷,“七王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朕的七皇弟,當今的七王爺都敢打!”
要換做一般人,聽到端木亦元這種聲音早嚇得腿肚子打軟了,遲靜言就是遲靜言,她還是很淡然的樣子,面不改色,神情平淡,“皇上,雖說七王爺是你的皇弟,也是當今七王爺,但是,你在質問臣妾,而且看樣子要問罪的樣子,皇上,你雖說是皇上,整個大軒皇朝都是你說了算,好歹也要講點道理吧。”
大臣們俱都臉色一變,哪怕一向是不喜歡遲靜言的也面露擔憂,更不要說董大山了,他已經是一品大員了,就站在靠遲靜言不遠的地方,急得手裡都被冷汗浸溼了,剛要偷偷提醒遲